我现在就在她家里呢?而我却很是镇定的对她说:“你最近有看到过莫寒吗?”我问道。
“怎么转移话題了!”对方有点惊讶的说。
“我刚才在餐厅定了位子,还买了他最爱吃的起司蛋糕,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但是沒想到却看到了他和一个女人从餐厅里走出來!”我有点伤心欲绝的说。
而罗婕妤显然沒有想到我的境遇竟然会比她还惨,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映了:“啊!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我约了他在天桥见!”我很是沉得住气的说。
而此时罗婕妤听完我的话,满脑子都是很血腥的场面,而且还以为我要谋杀一样,所以有点担心的说:“那可是公共场合,你可是要注意一点啊!不敢有多气愤,都要忍耐一下啊!你可别乱來啊!”
我很镇定:“不会的,不过,要是你以后看不到莫寒了,那么就是我干的!”我说完,狠狠的挂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然后看着窗外,我知道自己现在心里状况,实在是不适合见到莫寒,但是要是不见的话,我想我会折磨死自己。
而此时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題,就是人们一直都在考虑的一个问題,忠诚到底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我们每次都把他挂在嘴边的时候,又有谁真的做到。
而在我看來,忠诚,他妈的就是人们拿來安慰自己一下的,一个很是虚伪的东西,也就是说,忠诚也就是人们拿來当作的一个借口而已,而且我可以随时向你表示我的忠诚,但是你沒有权利去要求我忠诚,我可以在我什么时候不愿意表示忠诚的时候,完全不在理会你。
那么这个世界有必要在要忠诚这个东西吗?
十几分钟后,我來到天桥,而莫寒早已经等在了那里,随后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天桥上,來回走着,而我也同样像往常一样,把手挽着他的手臂,头枕着他的臂弯,心里却沒有自己想的那样杂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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