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禹国前皇后明流光死讯传来时,明月潇的脸色暗了暗,却也不表示出什么。翌日,我们一行人告别了西暝君,踏上了归途。
寒冬尚未过去,明月潇吩咐人在马车上备好了暖炉,他却不常过来,我知道如今身为一国之君的他离开汜凰这么些日子,要处理的政务也堆积了不少。只是他最近常常冲我神秘的笑,让我颇为不解。
回汜凰的途中,千尘也来了不少次,不过都是和宁璇一起来,简单的聊些普通的事儿。宁璇没有找我说些千尘与我的事,想必千尘已经告诉了她。
好些天后,我们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洛家兄妹回府后,马车在宫门外停下。双脚踏上坚实的土地,长时间乘坐马车的腿虚软了一下,身后是熟悉的怀抱。看着熟悉的一切,纵然中间那么多的起承转合,兜兜转转也回到了原点。
百官早已得到消息候在了宫门,此刻见了明月潇,皆俯身参拜:“吾皇泰安。”
“众卿免礼”
待百官起身站定,站在元帝身旁的我十分显眼,众臣不禁有些讶异我是何人,一大臣终是按耐不住出列恭身问道:“皇上,这位姑娘是?”
这个问题让我微微怔了怔。虽然早已知道随明月潇回到皇宫,必然会受到身份的质疑,但如今真正被问到,还是有点慌乱。他会怎样回答呢?独孤泠?夷谣?抑或重新为我编个身份?
“她是朕的妻子”
此言一出,显然众臣都为这个回答惊讶。不仅他们,我也惊愕不已。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她是我的妻子”,如此让人不可置疑的一句话。而且,他不是说什么标榜身份的“皇后”,而是从心里认定的“妻子”。
面对明月潇强势的态度,众臣纵有满腹疑问,也不敢多说什么。在他们心中,这位登基不久的新帝都敢弃下朝政离京,在外面找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做妻子也轮不得他们插手。只是这“妻子”,难不成要成为日后统率六宫、母仪天下的皇后?
仿佛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明月潇执起我的手,抬高下颚说道:“她并不是什么来路不当的女子,从身份来说,她是朕作为王爷时的正妻,独孤泠”,若说刚刚是惊讶,如今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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