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承安,姐姐画得很差,我们先读诗好吗?”
承安虽然点点头,但脸上还是有一抹失望。
我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场景,搁下书对他说道:“承安,姐姐虽然画技不好,但有人会,你愿意和他学吗?”
“谁?”
“闲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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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府里的小厮去了一趟闲王府将明月潇请了过来,本来若影夫人知道后是极力阻拦的,但听我说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心下也有些惶恐,便也随了我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喝着烟浔呈上的莲子羹,靠在窗边吹着夏风,再看看前面那一大一小作画的“风景”,好不惬意。
觉得头有些胀痛,便让漪澜将香炉里焚着的香撤了下去,放了一些从府里的花池采摘的莲花,空气瞬时清新了许多。
明月潇放下画笔,将那刚作完的画留给承安学习,自己则舒了一口气走过来,很不客气地抢过我手中端着的莲子羹,抿了一口,放下时笑意盈盈。
那莲子羹被冰镇过,喝后很是惬意,我瞪了斜倚在位子上的那厮,唤烟浔再去厨房吩咐做两碗冰镇的莲子羹。
我的思绪顿时飘到之前明月潇刚从闲王府过来的情景。
他以为我有什么重大的事,配合地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当听我说是请他教承安作画后,那原本紧张严肃的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惹得烟浔漪澜在一旁掩嘴直笑,他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她们两个,她们也识时务地退了下去。起初说什么也不同意教承安作画,但见我有些怒气时方才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同意了。殊不知那怒气时为了引他上钩装出来的。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回过神,眼前忽地出现一张放大的脸,距离近到似乎可以数清他的睫毛有多少根。不过,这厮的睫毛真的很长很翘,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正想着嘴上一痛,竟是他咬了我一口,这厮属狗的吗?
我刚想发作他便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说道:“竟然还敢走神。”
我下意识地朝前面看去,还好承安在专心作画,并未发觉我们这边的动静。
明月潇伸手捏住我的下颌,有些不悦道:“我和你说话呢?竟然还敢看其他的男人。”
意识到他这话中的含义,我不禁笑了出来:“承安还是个孩子。”
以为他会消停会儿,谁知他却更发的恼怒:“那也不行,反正你不能否认他是男的。”
这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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