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冷冽的气息罩在白皙的脸上。
哈,毒娃回來了,她变成毒娃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他痞痞地坏笑着:“可是你还有随身带着你的瓶瓶罐罐吗?还是你带着你的宠物眼镜蛇,,单单!”
“上官毓杰,你一定要逼我是不是!”她已经不动粗很久了,为的就是想以可爱的淑女形象跟他交往,可是她现在真的肺都要气炸了。
他一手支撑着头,挺拔颀长的身子横陈在床上:“我沒逼你!”只是她本來就有这一重性格,他只是突然好怀念她冷酷的毒娃形象而已,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惹小女人生气的,更何况她刚刚还把他气得半死不活的呢?
沒逼她,她懒得回应他,只用冷冽的目光源源不尽地射杀他。
这么久沒动静,门外的人应该焦急了吧!突然他想到在法国,程冰误会他和李赛的场景,就用这招吧!
“亲爱的,我不逗你了,你能不能帮一下我!”他很真心地对她认错,只是有更多的诡计在后头等着。
“哼!”还在气头上的程冰冷淡地哼一声。
“最近我的腰有点痛!”他煞有其事地在背部揉揉,眼里的精光偷偷审视着她。
“腰痛,我看是肾虚吧!啊啊……”上官毓杰突然把她压在身下。
“亲爱的,你知道那两个字是不能乱说的!”肾虚,意味着男人那方面的问題,说他肾虚,那可是对他的侮辱。
她一尖叫,门外立刻有了动静。
上官毓杰,能不能不要这样压着她,他好重欸,而且这姿势好暧昧啦!为了避免今晚被他吃了,她决定投降。
“唔唔!”她乖乖地点头:“我替你推拿一下!”
一看到她屈服了,他扬起胜利的微笑,满意地起身。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解着衬衫的扣子。
“脱衣服,!”她忍不住惊呼。
她说这句话是因为惊讶,可是在门外的人听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上官毓杰故意不解地看着她:“当然要脱了,不然你想把我的衣服揉成咸菜干!”
狂野地把衬衫甩开,露出小麦色的精壮胸膛,然后俯躺下,朝她露出光洁的背。
她愣愣地看着他坦然的举动,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亲爱的,你尽情蹂躏我吧!”他把蹂躏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目的只为了她们能听见。
该死的,上官毓杰干嘛说得那么变态,好像她是一个要染指他的女魔头一样。
她跪在他的侧边,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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