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您觉得您这样做对得起蜀山派吗 ?对得起那些敬重您的弟子们吗?”白桑岂不明白君莫失的心思。
白桑自己也是过來人,曾经的自己是南诏国拜月教的大祭司,在拜月教里面的地位跟楼云溪是一样的,倍受南诏国百姓的爱戴,可是自己因为一个‘情’字差点丢了性命不说,还背井离乡來到了尧水,要不是君莫失的帮忙估计自己早就客死异乡了,他只希望君莫失现在不要为了一段不可能的爱情付出一切,到时候悔不当初。
“两年前我就知道自己对不起蜀山派了,这一世我只能下地狱,白桑师弟,我累了,真的好累。”君莫失这两年來呆在蜀山派的思过崖上他无时无刻不感到累,累真的好累,他想放手,不管结果如何,不管自己是什么下场。
“掌门师兄,您真的要这样做吗?”白桑知道此时的君莫失一点也听不进去他所说的话,于是他也不想再执着的劝说下去了。
“蜀山不是我一个人,我并沒有什么资格做什么啊?但是,我却是自己的,这两年來如果你不说,我就从不问蜀山派的事,那是因为我曾经追求的‘天道’比不过我现在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君莫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桑,说完后他那双黑色的眸子神色不由的黯淡了下來。
闻言白桑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君莫失,君莫失的意思说的很明显,蜀山派不属于他君莫失,他君莫失也不属于蜀山派,不管蜀山派的成败都与他君莫失无关。
可是,这样的君莫失,还是君莫失吗?沒有了悟道,沒有了追求‘天道’的他,还是他吗?白桑突然间感到好像天塌下來一般。
“君莫失,蜀山派是你生长的地方,难道你想看着它破败吗?你想它百年來的基业都毁在你手上吗?”白桑自进蜀山派以來头一次直呼君莫失的名字,他沒有尊称君莫失为‘掌门’,他言语无比激动的说道。
“白桑师弟,我不想与你争论这些了,两年前你应该看清了事情的真相吧?”君莫失不想与白桑争论这些个责任什么的,他缓缓的,颤抖不已的紧握住自己的手心。
“君莫失我只希望你明白,你是蜀山派的支柱,你要倒了蜀山派岂不是也要倒了。”闻言白桑语重心长的说道。
“白桑师弟,这两年來我也尝试着心无旁骛的修炼,可我的修为就是禁止不前,难道这些还不能说明事情的真相吗?我已经废了,你懂吗?那样的我还配留在蜀山吗?蜀山派百年的基业何不会毁在我手上。”君莫失的脑海里面回想起自己在思过崖上的每一天,那些日子里面自己是怎么过來的,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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