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拉着云拂的手搭在自己肚皮上,“这小家伙可皮得很呢,将来许是跟他爹一个模样。孩儿你看看,新福晋来看你了。”
对于年秋月的举止,云拂显得有点厌恶想缩回自己的手又怕弄到她的肚子,无奈只好由着她。说来也神奇,待年秋月话语一落,肚子真的有了动静,往旁边轻轻一踢,云拂也惊吓到了。
“哈哈,这娃儿在跟你打招呼呢。”料是年秋月也没想到会腹中孩子这么听话,自己也稍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来。“妹妹怎么现在还有时间往我这边走,再过不久便是大喜日子了,倒是东西都准备好了?”
云拂收回笑意,还是显得谦卑的朝着年秋月说话,她已经不想再说这么表面上的客套话了,已经瞧出一本正经的板着,“云拂只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侧福晋。”说罢还朝周围看了一下。
年秋月马上意会过来,朝着东儿点点头,满屋子的下人便都退了出去。此刻只剩下年秋月跟云拂一同坐在炕边上了。
“来,吃点桂花糕。”年秋月也不问什么,径自热情的招呼着还不忘一旁显得满心悠哉摸着自己的肚皮,好似对这一幕早有预算到。
“敢问侧福晋,可认得涵嫣?”直盯盯的望着年秋月,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
“虽说你还未入雍王府,可四阿哥与你是相识了多久我倒都是知道的,亦都有将你们的事讲予我听,所以便早就知晓了。”年秋月云淡风轻的回到着,丝毫看不出任何端倪,可就是这般无瑕疵的回答才让云拂更加纳闷,难道就不该稍微惊愕一下为何提起这个问题吗?
端起桌上的茶,云拂啜了一口便放下,笑着问到:“涵嫣真是有幸,那么早便被雍王府的人知晓,那至今可有好几年了。”
“是啊,昨晚才与四阿哥聊到,都七年了。”年秋月低着头说着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说不出难以形容的眼神,随即便马上被化去。
忍不住身子摇晃了一下,云拂压制了好久的浮动终于还是欲爆发,指甲握得都快嵌入掌心,抿着嘴屏住呼吸等着年秋月下面的话。如此这般看来,年秋月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过来且问她这些话似的淡定自如。
年秋月终于表现出些许惊愕的表情来,睁着眼睛捂住嘴巴显得有点慌乱的望着云拂,顿了一会儿抽搐着嘴角看着桌上的糕点,“来尝一下,你也许久没尝过弄巧的手艺了吧?那丫头的手艺的愈发的精湛了,也不枉你当初赐予她的名字。”
云拂想打断年秋月的话,可发现自己胸口正喘气起伏得厉害,要是开口怕是会按捺不住性子,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变得急躁不安。
“侧福晋,云拂喜欢您能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停了好一会,云拂终于压住心中的那股往上冲的气。
年秋月望着周围空荡荡的屋子一眼,看了云拂最后把视线停留在自己那鼓起的肚皮上,叹了一声气道:“都是我多嘴,不该说这些的。若是四爷知道了,我跟我这未出世的孩子都不知道会遭什么罪。你可要知道,四爷无论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啊!”
拼命的忍住,她很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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