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她心中很恼,那晚强吻自己的是他;说自己是他女人的也是他;如果他们这种阔少对待女人的态度都是这样的“屈打成招”,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安筱寻没有听雷滕又说了什么,瞬间挂断了电话,又怕他再打来,索性关机。
雷滕倒是很意外,搞不懂安筱寻又哪根筋搭错了冲他乱发脾气?看来女人还真是不能惯,也恨自己怎么就放心不下她……他雷滕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曾碰过这样的钉子?眉间的纠结更加深刻,许久不曾抽烟的他,烦躁的从抽屉底层摸出一根,凌乱的大口吸着。
自己的一番苦心,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雷滕,你果然是太贱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雷滕觉得安筱寻就是那个乱咬他的小狗!
“臭女人,你就乱咬吕洞宾吧!”粗鲁的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又点燃一根劲头更大的雪茄,有人伤心有人愁……
夜晚的东城,在几日的高温笼罩下,出现了难得的清凉。安筱寻带着小肥,推着手推车,整整走了一天也不知道何去何从。难不成自己今天晚上要夜宿在外?虽然可以暂时找个旅馆住,可那不是长久之计,心中有事整个人都不踏实,不得已只好继续闲散乱走在东城的每一个路口。
“也许,应该去学开车。”安筱寻坐在一个宁静小区的马路边,脑子突然闪现这样一个想法,想学开车然后再买一个小面包车,这样至少以后不会流落街头,摆摊也能好一些,最主要是无论什么时候,那应该算是自己的一个固定的家……可是买车至少要六七万呢,安筱寻现在手里的存款屈指可数,又面临租房子等各种问题,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小肥,咱俩今天就凑合在外睡一宿吧!”一抹惨笑可怜兮兮的挂在脸上,安筱寻实在不想去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旅馆,与其在那担惊受怕,她倒宁可在街头巷尾将就一晚,明天就去找份差事做,哪怕不给工钱,包吃住就成。
强迫自己挨到晚上,雷滕终于按捺不住心中那抹不安,狂乱的行驶在东城马路。夜晚的霓虹灯发出迷人眼的炫丽光芒,真真正正是一座不夜城。雷滕却只觉得心烦,给安筱寻打电话,这女人竟然该死的关机!一脚油门,直奔安筱寻的住处。
雷滕到达楼下时,发现安筱寻屋子里黑漆漆没有半点光亮,心下犯疑,都这么晚了,就算安筱寻出摊也该收摊了吧?又拨通了一次电话,依然关机,饶是雷滕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那个女人,回想白天她问自己的话,雷滕不禁蹙起眉头,听她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而且还用了个‘对付’这个词,雷滕倒是觉得她换成‘保护’才是准确的。
雷滕在车里整整抽了一盒的烟,依然不见安筱寻的动静,拨通了司机小李的电话,“小李,你带几个人开车去找安筱寻,整个东城翻出来也要给我找到!”正睡的迷糊的小李,意外接到雷滕的电话,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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