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真面目。
“回别墅。”雷滕简短的话语,打断了神游中的小李。
车子行驶一路,车外夜色渐浓,怀里的女人倒是有了些动静,头上的血迹有些微的干涸迹象,却在午夜路灯光晕下,说不出的瘆人。雷滕看到头破女半睡半醒,竟突发奇想的玩起了催眠游戏。
“你叫什么名字?”雷滕的第一个问题。
“安……安筱寻……”迷迷糊糊的女人口齿不清的含糊呓语,好在车内安静,雷滕听清了。
“家在哪?”雷滕的第二个问题。
“家……家在……安城……”安筱寻也够配合的了,有问必答。
“安城?那你住在东城哪?”雷滕不死心的继续提问。
“东城……东城区……建国路……平安街……14号……”回答完这个问题,安筱寻终于能量用尽般电量不足,再一次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彻底关机。
雷滕终于大发善心的没有继续提问,好在她脑袋虽有伤,思维还算清醒,看来没什么大碍,不过这伤口还是要紧急处理的。
到达别墅,雷滕让小李把安筱寻抱到一楼客房,小李一接手,顿觉质量不一般,雷滕故意忽略掉小李的冲血表情,心想这孩子还是需要锻炼啊,男人没有力量,怎么行。
半倚半靠在沙发上,看看腕上手表,不错……下半夜两点半了,凌皓那家伙应该在“忙”吧?一想到自己要打扰到死党的好事儿,雷滕的心情又晴朗了几分。
正在跟自己亲亲老婆做喜欢做的事时,凌皓猛的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
“谁想我了?”凌皓分神0……1秒后,继续埋头苦干造人。
铃……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在午夜的屋子里乍然响起,让正在“闭门造人”的凌皓一个激灵,会是谁在这么晚还打电话?也许是谁打错了,凌皓假装不理会,继续满足着身下的娇妻。
对方仿佛猜到凌皓的心思,继续不死心的拨打,饶是“性致”再高,可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好事”,换谁心情都不会好。
凌皓横陈过娇妻的身体,粗暴的抓起床头电话,劈头就吼“最好挑重要的事儿快说!否则我立马挂电话!”雷滕听着凌皓气喘吁吁的气息,心下了然。
“凌皓,是我。”雷滕故意放缓语气,说着无关紧要的废话。
“我当然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儿快说!”凌皓现在,浴望得不到舒缓,身下的妻子又在向他索求,凌皓真想赶紧结束电话,继续跟老婆温柔缠绵。
“办事儿呢?真对不起啊,打扰了。”雷滕对凌皓的吼叫自动屏蔽,口气听不出一丁点的歉意。
“雷滕!你故意的是不是!”凌皓平时也算温和有礼,可……这种事实在是事不宜迟啊!
雷滕终于不再折磨自己的死党,收起戏谑的口吻,正经八百的跟凌皓说:“来我这儿,出个夜诊。”
凌皓跟雷滕,从小那是穿一个开裆裤长大的铁兄铁弟,后来俩人又在usa读的大学,只不过雷滕修的是企管,凌皓攻的是医疗。二人毕业后雷氏办了医院,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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