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认为这样的地方不够良家,可是……自己都26岁了,成年人的世界,好像还很陌生,于是破天荒的,安筱寻有进去看看的冲动。
走到门口,犹豫再三,最终如壮士断腕一样的豪迈,抬头挺胸的踏进了don'ttellu。
刚一进去,就被震耳浴聋的摇滚乐震的脑袋直迷糊,镭射灯的眩迷,让舞池中疯狂扭动的人们看起来那样的诡异……对,就是诡异,安筱寻直觉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里还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可心里空荡荡的,又想让这嘈杂纷扰的环境,去染指自己。
“小姐来喝一杯啊,我请客。”找到了个偏僻的位置刚坐下,就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手里端着一杯酒,向自己靠近,充满情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筱寻的胸部,很恶心,安筱寻浴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
自己到底是惹到哪路瘟神了?最近怎么竟遇到这类男人?工作上是,生活上还是,难道自己满脸都写着“求被潜”的字样吗?
想到白天的事儿,安筱寻又是怒从心生,正愁有气没处发,偏偏来个送死的,面部表情超级凝重的对毛手毛脚男厉声说:“放手。”
“哎呀都是出来玩的,干嘛这么认真?说个数,哥哥付!”都大叔级别的人了,还楞装嫩,安筱寻一使蛮劲,挣脱猥琐男的大手,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谁知这男人竟一副赖皮痞样,咣当就把手里的酒杯摔在了地上,由于室内太嘈杂,这点破裂声,根本引不起周围群魔乱舞那些人的注意,再加上灯光昏暗,又是生意最好的时候,服务生忙的团团转,没人发现这边的异常。
“臭娘们!跟老子装什么装?给你钱还装清高?你当自己是初女啊?”
安筱寻现在后悔的想撞墙,早知道就不要来了,何苦惹这一身臊?可眼见自己现在是走不掉了,索性就把胆大不怕死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学着痞子男的样子,也把手里的玻璃杯一摔,不管战绩怎么样,声势还是要造足的。
“把你那粪坑一样的嘴好好漱漱,免得人话不会说,只会喷粪。”安筱寻异常冷静的跟痞子男对峙着,只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手,隐隐颤抖。开玩笑,自己一介女流,对方要是硬来,哪有全身而退的保证?可现在要是表现出害怕,估计这人渣就彻底的放浪了,所以告诉自己,挺住……挺住……
三楼的总经理室,don'ttellu夜店经理此刻正一脸惶恐的对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高大男人,低头说着这个月don'ttellu的利润情况,座上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手抚着额头,静静的听着张经理的汇报,却给人一种无声无形的压迫感。
“张经理,我希望提醒你一下。”冷酷男人听完汇报后,用低沉的嗓音,不紧不缓的说着让人毛孔倒立的话。
“雷总请讲。”夜店经理把头垂的更低了。
“别的夜店从事什么勾当,我管不着,不过我的夜店,规矩你是懂的。”声音甚至没有高低起伏,只是一个语气,仿佛很自然的去叙述一件平常事,却是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