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林熏陪安德烈在医院里输了液,然后不顾安德烈苦苦哀求要逛逛的想法,死拉着他回去了,美名其曰,养病。
林熏到苏圆后还一个劲的对安德烈啰嗦着“盖好被子”:“记得吃药”之类的话,并要求他好好休息。
没办法,谁叫林熏觉得自己让他留在这里还让他生病十分的对不住呢……
等到一切弄完后,林熏一个人离开了苏圆酒店。
她的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寒冷的风拂过脸颊,深幽的眸子里映出冬季的苍茫与颓败。
一年又将过去了,苏飞还好吗?
她突然涌起一种想法,去看看苏飞吧!四年未见,又是什么样子了呢。
林熏想着便顺手拦下出租车,报出地址后,司机调转车头往监狱的方向驶去。
一路白皑皑的雪落积在枯槁的枝桠间,苍寂的气息从林熏的眼里透进心里,泛着冬季特有的冷冽。
该怎样去面对呢?在英国,她对苏飞那种用无形的恩情效应束缚自己感情的方式格外抗拒,而现在她抛开过去的一切重新接受了顾西年。
那,苏飞和自己的约定也要终止了吗。林熏一闭眼,长叹一口气,她做不到的,她无法伤害苏飞,即使视而不见,不代表心中是不在乎的。
曾经的神,在心中的雕像虽已破败,可余威仍然存在。
这时,出租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林熏心里一慌,一时纠结于进去还是不进去。
“小姐,到了。”司机礼貌的提醒着。
林熏咬唇,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付了钱,林熏下车,望了一眼监狱紧锁的大门,心中涩然,漫天的愧疚与自责突然塞满眼眶,她差点哭出来。
“小姐,你是探监的?”
“是,一个朋友,苏飞。”
“好的,您等等。”
林熏安静的站在门外发呆,直到有人带她进去,她才反应过来。
路过的风景究竟几何,她无心闲看,林熏心里紧张,十指蜷在衣袖里,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
林熏到的时候,苏飞已经坐在那里了。四年前苏飞的温润风雅,变成凌厉和冷然,他留着板寸头,眉目硬朗,身上穿的不是囚犯的衣服,看来顾西年的确跟他跑了不少关系才有这样的待遇。
林熏一时哽咽,不知说什么?站在一旁,也没有坐下。倒是苏飞坦然的很,看见林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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