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一愣，觉得林熏今天怪怪的：“恩？林熏你怎么了？发生……”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顾西年他是谁！”林熏打断了安格的话，字字有力，表情上浮现复杂的表情。
安格眉头紧皱，沉思了一会儿道：“苏辰，苏氏二少爷。”
“嘟嘟……”
林熏挂断了电话。
安格又回拨电话，林熏的手机却已经关机。
*
“西年，你在哪里？”安格拿着手机，眉头紧皱。窗外的艳阳天光，让他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顾西年把手机按了扩音放在一边，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清透的眸子：“怎么了？”
“林熏刚才打电话来了，问我你的真实身份。”安格修长的指敲击着桌子。
顾西年微微睁开眼，盯着自己的脚尖：“我知道，她的手机我一直在监听。”
安格手指一顿：“那你说林熏是怎么想的？”
顾西年道：“当然和我有关呗，不过现在不该说这些了。苏飞那边的事情老头已经做完了，这一次我会做的干净利落。”
安格长叹：“我知道，但是你想好了吗？如果这么做，你和林熏不会再有未来，你应该知道苏飞在林熏心里是拥有不可侵犯的地位的。”
顾西年仰头，黑色的发凌乱的垂下，他的心空荡荡，只有几缕烟扬起，那是他焚烧回忆的留念。
“安格，别在说这些了。该做的的事情始终要做。我始终知道，她是不会付出的人，从头到尾，是我一厢情愿。”
安格皱眉：“西年，你不要误会林熏，她说过她是喜欢你的，只不过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顾西年苦笑，优柔的光在他周围明明灭灭：“这是废话。安格，其实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样喜欢上她的，可是我一向尊重自己的想法，爱就是爱，放不开就不会再放开。”
所有的事情必然发生，他做的事像亡羊补牢，就算此刻的林熏还在他身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会是现在的结果。
一切，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西年，还是想开点吧！叶璃会好好陪你的。”
“是吗。”顾西年支着下巴，轻轻按下了挂机键。
一阵风低掠过，顾西年旁边的桌子上的文件散落一地，上面写着：“十年计划”聘用书。
林熏挂了安格的电话以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这一路，她几乎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也许这个局里还有事情她不知道，可是杜泽给她的警告完全是对的。
现在想想，顾西年当初接近她的确有些突兀，苏飞的和分手的也太过巧合，跟方燕上床？未必不是有人怂恿她做的。
因为那件事情之后，苏家终止了跟方家的所有合同，方燕更是大闹苏家，说自己是被陷害的，要她说个人出来，却又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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