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女人,他都从未动过心,这是这一次他会有这样的感觉。
丹妮不经意的一抬眸,发现端木眉头不再像刚才那样皱起,那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她在心底想着,难道,这男人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还是他想做什么?重生后的她,一向戒心较重,她登时转了转眼珠,按理说,端木是骑射高手,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摔下来,而且一摔下来就受伤了呢?还一摔摔得这么重,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疼得这么厉害,她开始有些怀疑。
难不成,他是不会摔倒的,他是假装摔倒的,然后想要耍赖,想欺负她?正思忖着,耳边又响起男人略带低沉沙哑的声音。
“你在发什么呆,你给我听着,是你把我伤成这样的,在我养伤期间,你不许离开,你要要日益陪护着我,直到本公子伤好你才能离开。”端木故作不悦,他轻咳了一声,听这话又不像是装的。
闻言,丹妮愣了愣,她突然转过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端木,她冷声道:“端木公子,你既然有力气说话,想必定有力气自己把衣服脱了吧,这药水放在这里了,对治疗你的伤口很有效,您自己把它涂在伤口上吧,我先回避一下!”说完,丹妮转身就要离开。
“你给本公子站住!”端木有些生气了,他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目光森寒的盯着丹妮,乌金般的眸子浸着千年不化的寒潭,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你敢走,我就敢上司徒府提亲,我看你是要乖乖帮我敷药呢?还是要我上司徒府向王爷提亲呢?”端木说完,他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了,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是说过非她不娶的吗?怎么会对这个小姑娘?
真是个无奈,什么人,敢拿这个威胁人,闻言,丹妮气恼的转过身,她重新在他身边蹲下,看到这个变化无常的男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一点都不想与这个危险的男人有任何关系,为了避免这人上王府闹事,为了不再有人给她添麻烦,她必须得忍,忍就是她这些年学会的东西,小不忍则乱大谋,她静了一下心,挽起袖子,拿出下胸前的雪白色的手绢,折成了三角形,她用手绢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然后凭着直觉找准位置开始给端木解扣子。
看着丹妮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小心翼翼的探寻着,端木的喉咙微微干涩,感觉心中总有一股灭不了的火,这小姑娘的小手,怎么这么磨人呢,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前就算是无数的美女也沟不起他这要的兴趣,而她,什么都没做,自己就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磨磨叽叽的……你能不能快点?”端木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双眸已经喷出浓浓的火,他是个体魄强健、身体正常的男人,一个小姑娘在自己身上这么摸来摸去,他就算再有毅力,也快忍不住了。
不过,他再次瞥了瞥面前的干瘪的小姑娘,总算是残存了一些理智,他慢慢将眼睛移开,不去看她。
闻言,丹妮知道他是有些受不了,她嘴角扬起抹玩味的笑,她在心中冷笑着,只许他耍她,就不能她耍弄他一回吗?
“端木公子你别急呀,你怕什么,我蒙着眼睛的,又看不见你,这四周也没人呀,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嘛!”丹妮嘴角挂着好看的笑容,她特意将声音放软,显得甜甜的且富有吸引力,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动人,白嫩如笋的手指慢慢朝端木胸膛摸去,她在心底想着,我让你装,我看你装到何时!只准你玩别人,就不准别人玩你吗?
端木被她这么一摸,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心跳得有些快了,心想,这分明就只是一个发育不完全的小丫头嘛,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起反应了呢,不行,一定得忍住,要不一定会被这女人看笑话的。
“你是故意的吗?你这样磨磨叽叽的,你是不是想本公子死了你才开心呢?”端木又加重音调,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了,不过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却不自然的往丹妮脸上看去,因为他早就不是那个纯情会脸红的小男生了,已经历经过千帆万浪的他,要不是心底最后的底线让他不忍欺负这个小女子,他早就像恶狼那样把她扑倒了。
“好了,好了,你别急嘛,马上就好!”丹妮脸上依然挂着好看的笑容,她这次说完,透过那轻薄的手绢,淡淡地扫了眼男人领口处微凸的琐骨,然后迅速解掉他衣裳上的扣子,心底则酝酿出了一个小小的计划,她突然想等自己帮他脱下他的衣裳后,然后快速的拿起他的衣裳马上就离开,骑马就跑掉,然后让端木光着身子回去,到时候看他不丢尽颜面,谁让他老是欺负她。
很快,丹妮已经将端木上身的单衣脱落,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透过手绢,丹妮在看到男人那健朗且性感的胸膛时,就算是经历过两世的她,看到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身体,她也羞得满脸通红,乍一看,他胸膛上泛着淡淡的光泽,哪有什么伤痕?她再看看他的背上,也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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