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了,快来人呀。”
“有热闹,岂有不看之理,走,一起去看看吧?”丹妮轻提裙裾,如风拂柳般飘然上前,眼底暗芒隐现,故作惊奇般涌到下人后边,朝大院走去。
才走到大院,丹妮就看到有几名丫鬟正在打扫地上的泥土、残花等东西,他们可能是怕陈氏一早起来责怪他她们,真是笨呀,连保护现场都不会,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
“出了什么事?”一声清浅冰冷的声音从后边传来,丹妮赶紧回头,见刘姨娘扶着司徒昊,两人正着急的赶了过来。
再看向院子的另一间厢房,红香儿扶着陈氏走了出来,陈氏衣衫凌乱、一脸倦容,她一边懒精无神地系着衣带,一边困倦的打着哈欠,看到面前的景象,睡意朦胧的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她那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攸地一下泛白了,吓得魂都掉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院子这么乱,该不会是昨晚的事搞砸了吧……
丹妮站在人群中,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她首先瞟了瞟司徒玉香的房间,见那门虚掩着,应该还没下人进去,毕竟没主子的吩咐,丫鬟们是不能随意进入房间的。
司徒昊天之所以起这么早是有原意的,他一夜睡不好,当然另有玄机。心细如她,她吩咐完梁倩儿办完事后,不忘给司徒昊天房里也送一些刺鼻的香料,随便也给陈氏房里送了一管迷香,如果不是红香儿叫醒她,恐怕她现在还睡得跟猪一样吧。
要做就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这就必须考虑得周全,只有这样才能成功,要么做好,要么不做,这就是她重生后的理念。
“王爷,小的该死,昨夜有贼进入都不知道,小的该死,求王爷饶过小的。”几名家丁诚惶诚恐的跪在司徒昊天面前,个个皆害怕的磕着头,司徒昊天派他们保护府上小姐们的安全,可他们却从未放在心上,整天的聚众赌博,白天赌。夜里还要赌到深夜,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府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们还杵在这时什么?还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氏突然反映过来,她气愤的瞪了家丁们一眼,随即三步作一步,来到司徒玉香厢房门前,后面的丫鬟也识相地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门怎么没关,不好,玉香不会出事了吧,怎么……”看见这样的情形,心虚的陈氏大叫一声,吓得差点栽倒在地,司徒昊天听陈氏这样一说,也急忙奔过来,他一脚踢开房门。
眼前的情形,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司徒昊天身后的刘姨娘在震惊之后,随即不动声色的拐了拐自己身边的丫鬟,她是要示意丫鬟去看看自己的女儿梦宣有没有事。
只见,那张大床上,两具光着的身子一黑一白地抱在一起,男人在上,女人在下,看得丫鬟们全都惊叫起来,纷纷窃窃私语,而脸色苍白的陈氏,则吓得差点没晕过去,还好还红香儿扶着她,要不她真会一个站不住倒下去。
“香儿,香儿,你醒来,这是怎么回事?”陈氏推开红香儿的搀扶,她一个飞快地跑了过去,不顾什么廉耻狠狠地抓起床上的光着身子的男人,听到一阵强烈的响动声后,床上的两人也清醒过来了。
陈氏在心底想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家这恶心的男人怎么会在香儿的房里,不是让他去毁丹妮清白吗?怎么会这样,昨夜她还真怕出什么乱子,她很晚才入睡的,躺在床上想着丹妮被毁清白后的惨样,她一直兴奋着,一直没能睡着,不知道怎么地,后面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就睡着了,一睡就到大天亮,怎么一起来就出了这样的事。
男人被陈氏这么用力的一抓,背上瞬间起了几条爪印,他立即吃痛的大叫一声,当他看到身下女人的身子时,他才惊觉事办糟了,不好,出事了。
天都亮了,自己怎么还会在这里呢,再说他不是应该在第一圣女的房间里才对吗?怎么身下的女人变成了二小姐呢?
突然一阵头疼袭来,头好晕,他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昨晚自己明明没走错房间呀,模糊的记忆中,他似乎一进房间就被踢飞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的某处就被针扎了一针,接着便不省人事,发生了什么自己完全不记得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自己被暗算了,还是二小姐的计谋失算了?这一连串的问题,他一时间也想不清了。
房间里越来越吵了,司徒玉香也清醒过来了,她微眯着眼,正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正想伸个懒腰,才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压着,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第一反应是去抓被子,谁知道床上什么也没有,她光着身子,羞得无地自容,陈氏急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到她身上,将她身子遮住,丫鬟们则利落的扯掉床上的萝帐,拼命的往司徒玉香身上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