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难过地看着她,“月儿,你听我说,你要冷静一点,四哥他・・・・・・”
“我不信!我不信!”若月疯狂地大喊,从床上跳下来,往停棂大殿的方向跑去,若夕跟在后面追着她,唯恐她神志不清做出什么事来。
停棂大殿还是低迷着,若月奔进来就要去推沉玉的棺盖,孱弱的身体两下都没有能让它动弹,而殿中猝不及防的众人这时以过来阻拦她。
“月儿・・・・・・你不要这样・・・・・・”若夕赶来看见若月惨厉的样子,不由得泪如雨下,“月儿,你还有我啊・・・・・・我在你身边,你不要这样・・・・・・”
南文隽看着在若夕怀中挣扎不休的若月,叹口气说:“你也节哀顺变,沉玉去了,大家都伤心,但是不能悲恸过度了,南家还要靠我们撑下去啊・・・・・・”
若月看着一张张劝慰她的面孔,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她的心脏,好痛好痛,呼吸不顺畅,眼睛热得发烫,但是没有泪水涌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寒冰中迸射而出:“我想知道四哥是怎么死的!”
南文隽无言半晌,道:“好!”
若月这才平静下来,还是看着沉玉的棺木说:“我想见四哥最后一面。”
听得这话,若夕失声大哭,南文隽沉默了一会,只好实话实说:“沉玉的身体被毒液腐蚀・・・・・・你还是不要看了・・・・・・”若月心跳停顿了一下,哑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四哥・・・・・・”
“这是沉玉一直带在身边的玉佩,我们在他身上发现的。”南文隽掏出一块玉佩交到若月手里,若月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玉佩,重逾千斤。
这是南夫人临终前留给沉玉的玉佩,沉玉在若月的叮嘱下从来没有离开过身边,“毒液腐蚀・・・・・・”若月咀嚼着这几个字,像是一个个吃透了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四哥被・・・・・・毒液腐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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