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云柳轻快地回答道:“四少爷也很好,就是嗓子得哑几天。二小姐,大家都没事,都在担心你,你才是最后一个醒的。”二小姐醒了,真好,她得赶快去通知二爷和大小姐他们,免得他们着急。
若月掀开身上的被子,小心的坐起身来,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把她累的喘气。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比之前差多了。双腿移下床,若月打算扶着床头站起来,没想到一使劲,眼前一黑跌了下来。
提了开水回来的云柳一进来就看见地上趴着的若月,急忙将水放一旁,扶若月回床上躺着,还心疼的唠叨:“小姐,你现在身子弱,不能下床。有事你叫我做,我就是服侍你的人,你不使唤我,我不就没用了・・・・・・”若月觉得更头痛了,以前也没觉得云柳这般唠叨,怎么变的?
“我只是想去看看姐姐。”若月分辩道。“不行!二爷说小姐不能下床!”云柳毫不通融。
“唉!”无可奈何的若月大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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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绣房中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云柳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都不自觉,若月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南二叔的两根手指搭在上面。
南二叔诊完脉,沉吟了一会儿。惋惜的看着若月,道:“月儿此次伤及根本,恐怕三个月之内不能剧烈运动,半年之内不可行施咒语。好好养着吧,心思不要太重,别忧郁成疾。”
若月没有太大的情绪,淡然的说:“应该还有别的吧。”不是询问,她知道,施用能力不及的咒语必遭反噬,她已经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
南二叔无甚表情的接着说:“月儿今后的修行怕是会有影响。”说完,南二叔转身离开,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怜悯。这孩子命苦,愚钝不是错,错在她有一个太过出色的姐姐,她有多努力大家都知道,但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行的。
若月默然,以后只会离姐姐越来越远。
云柳心痛的无以复加,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呜呜呜呜・・・・・・
若月瞠目结舌的看着痛哭的云柳,心中纠结,好像,也许,大概出事的人是她好吧?
“云柳,你哭什么?”若月无奈的问。
“我替小姐不平啊,小姐好苦啊啊啊啊・・・・・・・”云柳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就知道!
“我没事!休息一段而已,我以前那么累,休息半年不为过吧。你应该开心才对。”若月哄到,云柳平日里挺精明,还很能干,只是不能遇到这种情况――若月受伤时,云柳的脑子就会回到几岁的孩子一般。
“可是,小姐・・・・・・”云柳还想说些什么,被若月急忙打断:“别可是了,我睡了这么久,好饿,你去帮我煮些粥吧。”
“哎呦,瞧我,我这就去,小姐稍等。”云柳一听若月饿了,天大的事儿,先放一边,小姐的膳食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