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地村长,叫我老赵就行了。”赵村长年近五旬,满脸堆笑,不过看样子也是这些日子接待了不少领导专家,动作举止颇为老道。
“你好,我是电视台的制片人,白楚乔。”
“我是房安妮,策划。”
“我是导播,袁媛。”
“主播,苏爱。”
“摄像,李果。”
几个人轮番介绍,赵村长也都一一握手,而到了郑智骐身前却不见他打招呼,脸色有些变化,不过还是伸出了手。
“我就是一个打杂的。”郑智骐淡淡地说道,而此时也是为了防止过强的日晒,戴上了那一副太阳镜。
“我也是打杂的。”郎岳说道,主动伸出手,缓和下刚才尴尬的气氛。
“几位是来调查那哭声的吧?给你们提供线索的是俺的儿子,他在外地工作呢。”
“不错,我们就是为了那件事来的,没想到热心观众竟是赵村长的儿子,真是很感谢啊。”袁媛客气道。
“没什么,几位现在就想听那件事?”
“说吧,现在时候还早,就当解闷了,等晚上我们可就要有的忙了。”房安妮笑道。
“好,事情是这样的,其实这哭声由来已久了。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有这事,不过都是在八月八号的那天,今年不知怎地,从八月八号一直哭到了现在。”赵村长讲着,眼神之中露出些许的无奈和担心。
没想到这哭声还会找日子,不过一切问题只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就能解开。
此时李果的摄像机已经开机,对着赵村长进行认真的拍摄,其他人也都在摄像机后面仔细地听着。郑智骐和郎岳也都竖起耳朵,希望从中听到些端倪。
“记得小时候,每到八月八号的那天,家家户户都会拿出些猪肉米酒之类的放在入海口出的芦苇荡里,而且晚上都是闭门不出,每次都会听到一个男人的哭泣声,哭得叫个真啊。”赵村长说道这里也不由眼睛泛红,似乎被那哭声感动。
“那这是一种风俗吗?”苏爱问。
“听老一辈人说,这还是从七十多年前才开始的,差不多是伪满政府的时候,再以前没有这种风俗的。”
要说七十多年前,国民普遍还处于一种封建形态的思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些村民产生了对某件事物的敬畏?
“那七十多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个您清楚吗?”
“俺不清楚,只是有一个传说,说的就是七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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