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宫道:“郡主所言甚是!我夷州既有印刷之便,就当善加利用。”
众人一齐点头,姜游也就没了异议。略加思索之后姜游复又问道:“那接下来呢?单靠发传单檄文什么的肯定不够吧?”
陈宫道:“那是自然!此役之后,泉州守军所剩无几,而且流疫也尚未根除,所以伯言自即日起要重新招募士卒,以免泉州有失,主公归还夷州之后亦当另调一支女兵来泉州支援流疫救助。此守势万万不可怠慢半分。”
陆逊点头。
陈宫接着道:“除此之外,孙吴兵力毕竟远胜与主公,主公麾下军兵,自保州郡都略显不足。若是新招军兵,亦需时日训练之后方能为之所用。而今主公于内要招兵练卒,那于外,仅凭兴霸的五千水师也难免会不足用。所以宫以为,主公当需借助外力以分孙吴之势,令孙吴首尾难以兼顾,如此兴霸水师袭劫之时方能不失。”
姜游道:“怎么个借法?”
陈宫道:“曹瞒北还之时,有在合肥一带留下重兵把守,而合肥守将,却是主公与宫、高顺的旧交张辽张文远。主公可遣陈笠为使,往赴曹瞒处哭诉一番,再另遣一使去到文远处,请文远出兵相助。”
姜游愕然:“向老曹借兵?这个会不会不太现实了一点?”
陈宫道:“当然不太现实。依宫之见,曹瞒只会口头应允,但兵却绝对不会出,至少也是不会轻易出动。不过对主公而言,只需要文远在江北那里摇旗呐喊一番,虚张一下声势,令孙吴不得不将重兵集结于合肥防线也就行了。彼重兵若集结于合肥防线,其沿海各处的兵力自然会十分空虚,兴霸的劫掠之师也将会因此而顺利许多。当然了,如果真的有可趁之机,宫也相信曹瞒断然不会放过,只不过这个可趁之机很难出现罢了。”
姜游皱眉道:“这虚张声势行是不行啊?孙权虽然人不怎么样,但他知虚实,别回过头来他不管合肥那边,反而将重兵布置在沿海各处,专等我夷州水师自投罗网。”姜游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毕竟在原有的历史上,孙权这一类的事可干过不少。再说了,也别真当孙权手底下的那帮子人是白痴。
陈宫沉吟道:“这个事的确很难说,不过兴霸的前几仗如果打好了的话,曹瞒没理由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介时必然会增调重兵去合肥。曹瞒的兵一动,孙权的兵想不调去合肥一线都不行。”
甘宁可耐不住了,几乎是从座席上蹦了起来的吼道:“请主公放心,宁麾下的兵虽不多,但把会稽、吴郡的沿海给搅得一塌糊涂却不会是什么难事!”
姜游点点头道:“好,反正我本意也是如此。我另调元直给你出谋划策,兴霸你要多多听从。另外你记好,我不是要你去争强斗狠,而只是要你去把孙吴的沿海各地给整得鸡飞狗跳。我现在给你五千水师,希望你回来的时候,仍然是五千水师!”
甘宁与徐庶一齐领命,陈宫却急唤道:“且慢!另有一事兴霸务必记牢!主公曾对宫言及兴霸你性猛而好杀,只是你此番前去虽然是有复仇之意,但却万万不可滥杀无辜。犹其是江东的平民百姓,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只可驱却不可杀,最好连他们的家居赀货也不要抢。
“这个……”
甘宁立时就犯了难。不过徐庶却点了点头道:“先生之意,庶已尽知。孙吴行之以暴,我待奉命出征却当行之以仁,以示我夷州与孙权的不同之处。”
陈宫道:“那元直认为当如何行事?”
徐庶道:“攻陷一处之后,只将吴军士卒驱赶离散,对百姓之家则不妄杀一人。至于赀货方面,只取州郡府库之物,即便是取之不来也当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但是对百姓家中的赀物,却绝不能妄取分毫。另外,庶与兴霸在船队中可携带大量的檄文,张贴于州郡各处,令百姓知晓我夷州只对孙吴复仇,却不是在对江东的百姓复仇。”
陈宫微笑点头,姜游心中则在暗暗咋舌,心说这些古代谋士吧,真要狠起来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徐庶说烧抢孙吴府库,却不取抢走百姓财物的事其实就是一个很毒的招数。孙吴的官府如果没有了钱粮,却要应对海上神出鬼没的海盗,那就不得不重新向当地的百姓征集钱粮徭役,可这时再加上传单什么的,如此一来就等于是把百姓的仇恨直接转嫁到了孙权的身上。
这种事就像什么呢?比如说在现代社会常常会发生这样的事,a和b打架,c是围观者。a被b给打趴下了,c本来是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在b走掉之后,a却把c给打趴下了来出气,那最后c恨的当然是a,而不是b,因为b毕竟没有直接的惹到c。
这时陈宫又道:“曹瞒那边着陈笠为使即可,只是文远那边以何人为使,宫心中尚无合适人使。依理而论,由宫或是高顺去,以旧情而说最为合适。只是一直以来,曹瞒都不知道宫与高顺出仕于主公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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