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根本就不存在!只有将一切都牢牢的握在掌中,这才是最真的!”
孙权的这句话使孙尚香的心一下子就冷到了谷底。凝望了孙权片刻,孙尚香黯然摇头道:“哥,你变了,你完全变了……”
孙权摇摇头:“我从来就没有变过……尚香,我知道你素喜夷州,也不愿我江东与夷州交兵。但我要提醒你,你是我孙氏子弟,凡事都当以我孙氏基业为重!也罢,你不是喜欢夷州吗?待我攻占夷州之后,你想什么时候去玩就什么时候去,我不会阻拦于你,也会请娘亲不阻拦于你,任你痛痛快快的去玩。”
孙尚香黯然的望了孙权一眼,喃喃叹道:“你将我送嫁于刘备之后,我又哪里还能去得了?哥,你说你没变,但我还是要说你变了。现在的你,已经将任何的人都只视作为你成就王霸之业的棋子而已。”
说完这句话,孙尚香就转过身准备离去,孙权见状追问道:“你要去哪?”
“你管不着!”
“我是你的兄长!!”
随着孙权的怒喝,廊下的窜出来了十几个武士。也没用任何的刀剑,就是一圈又一圈的绳套在往孙尚香的身上扔。孙权毕竟是孙尚香的老哥,对孙尚香的脾气再了解不过,很清楚孙尚香一但知道了孙吴对夷州用兵的事后,多半就会自作主张的赶去向夷州报信,所以这些个绳套武士是老早就准备好了的。
孙尚香这会儿的心情很不好,根本就疏而无备,立时之间就被十几个绳套给捆得结结实实……其实也别说疏而无备,就算是早有准备,孙尚香也很难躲得开这同时扔过来的十几个绳套是不是?方欲怒喝,却已经有一条白绢勒住了孙尚香的嘴,令孙尚香喝喊不出声来。
孙权这时缓步上前,见孙尚香用超恶毒的目光瞪着自己,孙权只是摇了摇头道:“尚香,不要怪为兄如此,是你自己太不懂事了。吕子明攻取夷泉期间,为兄暂且将你槛于府中,待一战功成之后自会放你出来。”
“唔、唔……”这会儿的孙尚香固然是怒不可揭,但却也毫无用处。
孙权又摇了摇头,随即向众武士喝令道:“好生看管住郡主,衣食照应不得有误!若有差迟,提头来见!”
眼望着孙尚香被带去了先前就准备好的软禁之所,孙权也不免叹了口气,不过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还是那句话,孙权了解自己这个妹妹脾气,现在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诂计孙权怎么想也没想到孙尚香之前和黄月英接触过,而黄月英偏偏又是个机关器物方面的天才人士。另外另外,诸葛亮既然是想让孙尚香去给夷州报信,而且诸葛亮与孙权又打过交道,就没理由会不考虑一下孙尚香可能会发生的事。
反正就在当夜,被捆成一团的孙尚香趁着侍从打瞌睡的时候,悄悄的取出了暗藏在腕扣中的小刀,割开绳索之后就没了人影……吴候府坻本来就是孙尚香的家,孙尚香对周边环境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再加上没少和貂婵在一起混,轻身提纵的功夫也学了不少。有着这些条件,她要从吴候府里逃出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借着夜色的掩护,孙尚香赶到了吴郡陆氏码头并找到了陆幽。只是这时的吴郡陆氏已经被孙权借口说马上要对合肥用兵而下令给封锁住了,船支什么的根本就离不了岸。本来在大战期间,民间的船只不得离岸也是正常事,陆幽就没注意到这里面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孙尚香的到来却让陆幽大吃了一惊。再在知晓此中内情之后,陆幽可就慌了神,想调船给孙尚香也调不出来。
不过好在陆幽也在吴郡混了很多年了,加上孙氏与陆氏之间本来就有一层仇家的关系,所以暗中的应急措施还是有的。现在孙权封锁了吴郡陆氏,陆幽想直接调派船只送孙尚香或是其他的信使赶赴夷州报信是不行了,但趁夜送孙尚香离开吴郡的范围还是做得到的。因此就在黎明之前,孙尚香在吴郡东面的某个小村之中骑上了一匹驽马,从沿海的陆路先行赶赴会稽。会稽那里有与夷州互通商贸的小码头,孙尚香拿着陆幽给出的信物,可以从会稽的陆氏子弟那里调出船只再行赶赴夷州。至于陆幽自己嘛,则还是得赶回去应对一下孙权马上将要到来的盘查。
江东郡主出逃的事那是能开玩笑的啊?而孙权很清楚吴郡陆氏与夷州之间的关系,孙尚香如果是想去夷州报信,就唯有找吴郡陆氏帮忙才行,陆幽这里要是一个应对不当,那回过头来就得是灭族之灾。因此几经周折,使孙权确信孙尚香没有来吴郡陆氏这里寻求帮助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多天之后了。
而在这十多天中,陆幽也有另行派人赶往夷泉两地报信,可这些人按正常的方法就没有一个能够出得了城的。毕竟明面上孙权马上就要攻打合肥,因此各处城关都在进行封锁而且盘查极严,陆幽派出去的那些个心腹根本就出不去。至于当夜送孙尚香离开吴郡的那条道,用一次还行,第二次就不能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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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四年五月中,泉州。
“郑信、朵馨,泉州近几日的疫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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