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便已是正式的介入到了诸候之争里去,不再如往昔那样不会有什么人重视。”
姜游道:“这我清楚。老曹与孙刘现在对峙于长江两岸,我都有点不知道应该帮谁。固然是有心两不相帮,可是又怕……哎,怎么说呢?”
陈宫道:“宫知主公心中所虑。若主公助曹灭孙刘,则夷州失江东此屏障,早晚也必会落入曹瞒之手,主公就只是在为他人作嫁妆;若助孙刘破曹,只怕晚些时候曹瞒便会与主公清算旧帐,徐州商道便会就此断绝。而这徐州商道是夷州最重要的钱商之道,万万断不得。”还是那句话,当时的江南地区还没有开发成型,天下间最富庶的还是在黄河流域,所以徐州商道是断不得的。
姜游道:“那先生有没有办法?”
陈宫笑道:“此事易耳,就是要请主公吃点苦头。”
“干嘛?”
“苦肉计。”
于是乎次日,姜游在献殷勤之下请朝庭诏使去游山玩水,却不料车子出了个很大的问题,姜游“摔断”了一臂一腿,晚上又因为“伤口发炎”并发出了高烧症状。按张仲景的话,恐怕没有个半年左右,姜游根本就不能康复……
――――――
现在把话头转到江东这边。
老曹的劝降书与诏书发到孙权这里的时候,诸葛亮就正在孙权这里“做客”。而江东方面嘛,本来就在为是战是降一事而吵得不可开交,夷州又突然一下冒将出来,更是让江东群臣在庙堂之上吵翻了天。
孙权本人这里不用多说,那可真叫犹豫不决到了极点,可是可是,由于诸葛亮与周瑜的存在,最终还是使孙权打消了对姜游的疑虑――
“孔明先生去过夷州?”
诸葛亮摇着招牌大羽扇,看看席间的孙权、周瑜、鲁肃,微笑着点头道:“不错,就是前两年的事。那时我与姜思归初识不久,因为想见识一下异域的风土人情,所以去求见过姜思归,请他容亮携拙荆去夷州一游。”
孙权皱眉道:“那……夷州是何般情形?”
诸葛亮道:“姜思归以商持家,对投在其治下的流民,只收两成的农税,且多用于安民。至于夷州的兵力……说来可笑,夷州女多男少,犹缺青壮男丁。所以其治下的巡检治安,用的居然是数千女兵。其正规的兵力嘛,不过五千之数,而且常年在兴建城港,仗跟本都没打过什么。这样的郡守,哪有什么战力可言?所以亮敢断定,曹贼向天下发布此诏,意只在为分吴候军势而已。”
孙权表示怀疑:“确实如此?这姜思归以一介商贾的身份隐忍多年,其韬晦之能人所不及,万一他只是……”
诸葛亮摇摇头道:“看来吴候还是信不过亮之所言。”这没办法,你是来要别人出兵的,说出来的话其可信度当然的要打一个相当大的折扣。
周瑜这时笑了,从手边的盒篮中取出了一盘菜奉到孙权的面前道:“瑜斗胆请主公品尝此物。”
孙权看看这盘红绿相间,色香味俱全的菜,份外的摸不着头脑:“这是何物?而且仲兄于军议之时奉上此物,却又是何意?”
周瑜笑而不答,孙权看看周瑜的神情也没办法,只好命人取来了筷子,夹起盘中的菜尝了几口,之后眉头便微微一扬道:“甚是美味……”
周瑜笑道:“菜中的烟薰腊肉不必多言,到是菜中的蔬物……实不相瞒,就是鄱阳湖中的水草,名为梨蒿。瑜在鄱阳练兵多年,尚不知这梨蒿是此等美味,而姜思归只是在鄱阳湖畔住了几个月,就发觉此水草如此鲜嫩。主公明鉴,一个胸中有志,亦或是心怀叵测的人,会如此的留意这些衣食之物?”
孙权仍旧皱眉:“或许,这只是他的隐晦?”
周瑜向诸葛亮耸了耸肩,表示他暂时也没办法打消孙权的疑虑。不过就在这时,侍从来报说孙尚香有要事求见,孙权很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告诉他本候正在军议,没空理她!”
周瑜眼珠一转,突然想起来孙尚香也去夷州玩过,也就是说孙尚香比较了解夷州的情况。相比起诸葛亮,孙尚香其实对孙权会更有说服力。刚想对孙权开口,却听见厅下一阵叮叮当当的刀剑乱响。周瑜很了解孙尚香的脾气,当下不多这个事,很知趣的退回了席中,再向诸葛亮与鲁肃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诸葛亮与鲁肃等着看好戏。
过不多时,孙尚香提着剑冲进了议事厅,孙权立时便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孙尚香骂道:“尚香,你太放肆了!眼下大敌当前,军情紧急,我没空陪你胡闹!你要胡闹去府外胡闹,我请娘亲放你出府去胡闹就是了!”
孙尚香的火气也大,提着剑后吼道:“谁胡闹了!?我知道我是女子,而你们这些大男人也一向不以我等女子为意,可是二哥我告诉你,我今天闯上厅来是为了正事而来的!”
“你一介女子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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