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帮助皇叔成就一番王霸之业的。”
刘备楞了楞,立时就向姜游大礼见拜:“先生之恩,备没齿难忘!只可惜先生此去夷州之后,备再难有与先生相逢之日!”
姜游还了一礼,仍旧微笑道:“不,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啊,其实我还留了一些东西给皇叔,不过现在不是拿出来的时候。等时机一到,皇叔自会知晓。哦对了,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一下皇叔,大贤之士大多都心高气傲,皇叔你如果是请得卧龙出山,就一定要尽显已诚。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要知道昔日齐桓公欲见东郭野人,五返方得一面,而真正的大贤之士,皇叔你可能要多跑上几趟才行。我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他绝对不会令皇叔失望的。”
刘备再想向姜游言谢,可姜游却很潇洒……或许应该说是自认为非常潇洒的转身离去。这路在走着,姜游心里面也很飘飘然:“哎呀哎呀,咱这多酷?原来扮高人、摆风度是这么爽的事!”
先不说刘备那里如何,只说姜游回到徐庶的身边时,却意外的发觉徐庶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再一细看,姜游的下巴就差点砸到了地上:“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司马徽似乎是刚刚与徐庶谈完话,这时再意味深长的望了姜游一眼,点点头笑道:“思归贤侄果然好心机啊!只是你自带走元直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孔明出来哎这番心血?”
姜游心说这台词怎么扔到我这里来了?而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姜游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是万分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司马徽笑呵呵的道:“看来老夫当初真的是小窥于你了。罢了罢了,元直此去,想来定能做下一番功业,而且正如你所言,元直若仍留在刘皇叔的身边,其实对刘皇叔而反无益。只可惜了孔明啊……卧龙虽得其主,却未得其时,惜哉!”
姜游这时却也想起来了一些话,向司马徽摇摇头道:“彼本有大志于胸,而无论得时还是未得时,一个人只要在自己选定的路上不偏不倚的走下去,其实对他自己而言,他就是一个成功的人,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人。”
司马徽很是惊呀的又望了姜游一眼,忽然再次笑道:“不错不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力又岂可与天争衡。只要能无愧于心,死亦无憾。哈哈哈,想不到老夫虚渡数十春秋,胸中见地反不及你开阔,惭愧啊!”
说完又转向徐庶道:“元直啊,好好的辅佐你这位兄长吧。老夫忽然有种感觉,你侍于他的身侧,日后的青史功名只怕不可限量,而且忠孝可得两全,真是羡煞老夫了。”
徐庶恭敬回礼,司马徽则面带微笑,真正的飘飘然、潇洒的转身离去。姜游心中自叹不如,不过却也想起来司马徽这应该是要去找刘备的,所以急问道:“先生不去拜访刘皇叔了?”
司马徽回身一笑:“既已有你提点皇叔,老夫又何必去画蛇添足?”
“……或许锦上添花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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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将会如何全都先放去一边,至于刘备是不是能请诸葛亮出山,姜游则不去担这个心,因为姜游诂计自己的担心也会是多余的事。只说数日之后,姜游带着徐庶登上前往要归航夷州的商船,王珑儿最先迎了上来:“夫君,师兄,你们回来了。”
各自的点点头,姜游则向身边的徐庶开起了玩笑:“喂,平时你都呆在新野,不怎么可以跑来襄阳,那现在是不是该好好的喂一喂你家夫人?”
“喂!?”徐庶与王珑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姜游嘿嘿奸笑:“我的意思是说,元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最好早些和我这个师妹弄几个孩子出来。我还想早点抱抱世侄呢!”
徐庶与王珑儿同时明白了过来,两个人的脸也立时变得通红,一齐举袖掩面:“兄长(师兄)莫要说笑!”
姜游在这里乐得不行,那边徐康也赶了过来向姜游见礼。而王珑儿这时的神情中却流露出了依依不舍之意,眼望着襄阳城喃喃道:“师兄,我们真的要舍却此间的诸多产业?”
姜游摆了摆手道:“大乱将至,小命要紧,该舍得的东西我们一定要舍得!还记得当初在长安的时候吗?令尊如果不是肯舍却王家小村的田产,你这会儿又哪里能站在这里?而且实话实说,襄阳与长沙的这点产业,我姜游还不放在眼里。师妹、阿康,你们也别以为到了夷州之后就会闲散无事,实际上夷州那边有大把的事给你们做。丑话我可先说在前头,你们的俸禄还是很靠你们自己去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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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数日之后,船队抵达江夏。和刘备那边一样,姜游本来一直以来是不能与刘琦见面的,但这次却带着徐庶去登门拜访刘琦。
徐庶可以说是刘琦这里的常客,所以门人见了徐庶拦都不会拦,而到刘琦见到姜游的时候那可是大吃一惊,急忙赶上前来向姜游大礼见拜,毕竟对现在的刘琦来说,姜游可是刘琦的救命恩人。
一番客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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