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管啊!虽说你这个家伙没多大的本事,但正因为有你在,大家聚在夷州才有了主心骨。要是你真的扔下大家不管,相信夷州很快就会乱成一团。”
如果是在好些年前,也就是姜游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听到貂婵这样的一番话很可能会嗤之以鼻,这到不是说姜游如何自卑,而是指那时的姜游知道自己确实没什么影响力可言,但今时今日的姜游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现在自己手上的夷州虽然还没什么实力可言,但正是由于自己的努力,使不少人相信夷州是个有潜力的好地方。而自己在这个时候如果突然消失,就会让夷州那里现有的人才们丧失可以引导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很难说了。鸟兽群散可能还是好点的结果,引发出什么争权之斗那才是要命的事。就以荆州为例,现在的姜游可真不认为刘表能比自己强多少,但只要刘表仍然健在,蔡瑁这帮子人还不是一样的心怀畏惧?刘表尚且这样,姜游还自认为自己比刘表要多些手段与花招的呢!
累归累,姜游也只不过是因为突然间觉得累,所以就感慨上几句再发发牢骚而已。真正自己该做的事,姜游还是不敢怠慢的。这会儿又很不知所谓的笑了笑,揽住貂婵肩头的手划落到了貂婵的屁屁之上来回的轻抚了起来,接着还顺手掐了一下。
“……”貂婵无语,微慎道:“思归!”
姜游开起了玩笑,当然也有想借这种玩笑把刚才心中的闷气给挥扫掉的意思:“喂,昭姬帮我生下了岚儿,小柔这会儿的肚子也大了。说实话啊,我的几个女人之中,你才是和我最早有关系的人,那现在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给我弄个小人儿出来?”
“……”貂婵再次无语,一伸手反在姜游的屁屁之上狠掐了一下:“这都多少年了?你也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你这个好色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
姜游嘿嘿奸笑,而这时刚才胸中的那几分郁闷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还真是犯起了色症:“食色者,性也!但凡是正常的男人,其实本性都是如此的,区别只在于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色,什么时候不可以色而已!”
貂婵也真是拿这样的姜游没什么办法,不过好歹还是抬头望了望天:“现在天气尚早,还没到晚上!真到了晚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吧?谁让我跟着你了?”
话虽然说出了口,可貂婵感觉到姜游的手非但没有收回去,反而还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慌忙之间赶紧扣住了姜游的手腕,再略一思索就用话去分散姜游的注意力:“喂,我很奇怪啊!前些天你在柴桑与周瑜打交道的时候都没这样,怎么今天去了趟蔡瑁那里就这样了?”
貂婵一提起这个,姜游的郁闷又冒了出来,手也就收了回来,眉头一皱间苦叹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啊!这么说吧,周瑜有心机、有谋略,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一个值得结交的君子,不过这样一来,我在周瑜的面前也得是个君子才行;可是蔡瑁这混蛋……唉,我真不想说他什么。总而言之,他可能是个比我还小人的小人,我和他打交道就也得是一副小人的样。我这前些天还是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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