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吧?”
糜贞一翻手从取过了桌台上的烛台,然后就开始面露狰狞之笑:“放心――妾身会对夫君很温柔的。这话又说回来,紫炫教给我的这些东西真的很好玩……”
“……”姜游极度无语的向夷州方向一竖中指,心中暗骂道:“李雪――我跟你没完!!”
再转回头来,姜游用目光向蔡琰与韩柔求救,却不料蔡琰在韩柔的搀扶之下正在往后舍而去。姜游急呼过后,蔡琰只是很平淡的回身向姜游笑了笑:“你们别闹得太过份也就是了。”
姜游哑然:“昭姬,你这是……”
蔡琰这时的脸色有那么点的难看:“你这几天在蔡瑁府中风流快活的,把正事给忘了?你若不与贞妹再闹上一场,贞妹又如何负气而归返夷州?”
“……”姜游再笨也看得出来蔡琰这是带着气,一时哑然道:“昭姬你不用这样吧?我、我那是逢场作戏啊!再说、再说你们就算是不高兴,也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蔡琰转过了身去:“紫炫说的,你喜欢这个调调。”
姜游彻底无语:“我要掐死她……小柔,你就不帮我了?”
韩柔为难的看了看二人,摇摇头道:“小柔、小柔听昭姬姐姐的。再说……夫君当以大事为重啊!”
“我靠!你们这算什么啊?你们的心什么时候这么齐了?”
蔡琰不紧不慢的接上了话:“家和方能万事兴。我们姐妹齐心,你才能无有后顾之忧,专心致致的以大业为重。”
姜游再汗:“那今天晚上……”
蔡琰、韩柔、糜贞同时抬臂一指屋外:“去府外睡,如此方能不惹人生疑。”
“……”
――――――
又闹腾了那么一场之后,糜贞于“负气”之下登上了返回夷州船队,姜游的身边就只留下了蔡琰与韩柔而已。而这场事也算是闹得荆襄这里人尽皆知,一时之间成为了市井之人口中的笑谈。
惧内惧成这个样子,姜游当然很是丢脸。但这都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姜游虽然丢了点脸面,但丢的却只是无伤大雅的脸面,暗中得到了多少的好处,只怕就没有几个人会去想了。
蔡瑁那里不用多说,贸易路线保证下来了,而且还不会因为资助刘备的事而得罪到蔡瑁;
刘备那边嘛,也许这时的刘备已经反应了过来,他已经不再好差糜竺去向姜游开口,而姜游也就是每年给刘备一万斛的粮草应付应付而已。姜游不是糜竺,不会把本钱压到刘备身上的。当然了,暗中帮点刘备的小忙还是可以的,毕竟日后的荆州是刘备的。
姜游呢?深知荆州川下暗流的他可不会就这样放松警惕,而他现在就在准备做一件可以同时讨好两边的事。不过眼下最要紧的却是……蔡琰就快分娩!
建安七年五月时,蔡琰查觉到有了一个来月的身孕,预产期则是在建安八年的二月。也就是姜游刚处理完给刘备的那五万斛粮草,一掉回头来蔡琰就要生了。而在一大通的手忙脚乱之后,三十岁的蔡琰顺利的产下了一子,并由蔡琰取名为岚。正式的表字什么的没有起,因为按当时的礼制,那是要到十六岁行冠礼之后才起的。
蔡琰与韩柔在家中照看孩子什么的不必多提,只说时间到建安八年的夏中时,夷州的船队如期抵达,同时从吴郡那里带来了孙权正在集结部队准备攻打江夏的消息。姜游吩咐船队停靠整修,意思是等江夏的仗打完之后再归航夷州,免得在战乱中出什么事。只是如此一来,徐庶、石韬、甘宁这三位可就清闲下来了。
找了个时间,姜游把这三位叫到了一起喝酒,言谈之中则问起了甘宁的意愿。甘宁不是笨蛋,加上这段时间在夷州、荆襄之间跑,早就已经了解了夷州的真实情况,再说还有徐庶、石韬这二位一直的在敲着边鼓。除此之外,李雪对甘宁也绝不小气,夷州正在建造的新型战船(指的是前舵型海船,以前的船只因为工艺方面的限制,都是传统的后控舵型),专门有一艘就是给甘宁的“兴霸”号。甘宁当了大半辈子被人看不起的锦帆贼,现在被人如此重视且礼遇,又怎么会不生出回报之心?
当然这还不算完,姜游知道甘宁也想博回个青史留名,所以现在是要把一些话向甘宁挑明。几个人在酒楼中酒过三巡之后,姜游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兴霸兄觉得我的夷州如何?”
甘宁笑而回应:“某以前见识浅薄,到夷州之后才方知天下之大。而先生治下的夷州……老实说,若是再过上个十年八年的,这荆襄之地只怕都比之不上。”
姜游道:“兴霸兄,你我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我知道兴霸兄想留下青史之名,这些我日后能给兴霸兄,但眼下却还不是时候。就是不知道兴霸兄有没有耐心再多等上五年?”
甘宁沉吟道:“某自然等得,只是不知介时先生如何谋官?是自封,还是得朝庭诏命?”
姜游笑道:“趁乱取便,自然是得朝庭诏命。”
甘宁眯起了双眼:“趁乱取便?这便如何去取?”
姜游望望徐庶与石韬,而这二位也有几分茫然之色,当下姜游便笑道:“此便者,就是曹公南下,与刘备、孙权相峙于长江天险之时……”
(三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