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再回想起自己当初与蔡琰所发生的那点事,慢慢的一个具体的想法在脑子里渐渐的成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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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北新野城附近,一支约有个四、五百人的队伍正在向襄阳徐徐进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支要迁移到荆襄去的宗族队伍。
对这样的一支迁居宗族队伍,在荆襄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会觉得奇怪。事实上自董卓乱朝时起,逃往荆襄的宗族几乎是一支接着一支。而时至今时今日,黄河流域的战乱几乎一直就没有中断过,仍会有大量的流民流入在当时最为安定的荆襄地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队伍的正中间是数乘牛车,不用说都知道车中所载的是这支宗族的中心人物。又行出一阵,忽有人来到车前上禀道:“老宗母,队前有人拦道,并问询我等可是中山甄氏族人。”
车帘都没有撩,一个苍老的女音自车中传出:“对方可有自通姓名来历?”
“彼自称乃是荆襄富商姜游姜思归的……”
车中嗵的一声闷响,也不知是砸了什么东西,接着车中的老妇人便怒道:“竟然是他?车驾且住,老身这就去见见这个无耻之徒!”
几分钟后,这位老妇人便在丫环的搀扶下站到了姜游的面前。甄老夫人今年大概快六十岁了吧?虽说老态尽显,但在眉角之间仍看得出她当年的风韵,姜游也不禁暗暗咋舌,心说这位老太太如果年轻个三十来岁,肯定会被老曹纳入要抢来的女人的名单之中。
咋舌归咋舌,这见了面的礼数可不能少,所以姜游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道:“敢问可是甄老夫人?”
甄老夫人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姜游一阵,鼻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正是老身。阁下想必就是海内知名的姜先生了吧?果然是生得一表人才,无怪乎我那不争气的女儿会对你倾心!”
姜游心说得,一见面就骂上了,看来李雪派出来的那些个细作所传的消息很过份的说。只是尽管心里面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脸上的戏还是得演,因此是一脸愕然的道:“老夫人何出此言?令、令千金对我倾心?这、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甄老夫人又冷哼了一声,并不接答姜游的话头,而是直问道:“甄姜、甄宓,老身这两个不忠不孝的孽女现在何处?”
姜游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转过身向身后稍远处的厢车那里召了召手。车帘起处,甄宓几乎是狂奔了出来,一奔到近前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甄老夫人的面前,眼中亦早已全是泪水。
只是甄宓才刚喊了一声“娘”,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甄老夫人的手已经扬了起来,“啪”的一下就是一个大耳光打在了甄宓的脸上,怒喝道:“你这个不贞不孝的孽女,还有脸来见为娘?”
甄宓被这一耳光给打迷糊了,楞了老半晌才惊问道:“母亲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你还有脸问!?”甄老夫人当场就火冒三丈,抬手一指姜游道:“我甄氏因无男丁继家,使你姐妹二人外出行商贩货实属无奈之举,可你却不知自珍自重,与他私定终身弃家而逃,已是我甄氏一门的奇耻大辱!而你也当知晓当日为娘本已应下袁家二公子的求亲,虽因诸多之故而未下聘礼,但你已是袁氏之妇。你如此行径,知不知道你害了整个中山甄氏一族!?”
甄宓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个传闻,这会儿当然是越来越糊涂:“母亲,这、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当日、当日我与大姐因官渡交兵而被困于许都且众从皆散,不得已之下只能暂投在姜先生坻中以求庇护,而后与姜先生合力逃离许都。只是在离去之前,意外的遇上了曹家大公子曹丕,曹丕垂涎于我且意图强占。想曹袁两家已势成水火,我若为曹丕强纳,袁家必会迁怒于我宗族,只能……”
甄老夫人这会儿哪听得进话去,手又扬了起来喝骂道:“还要狡辩!”
又是一巴掌下去,甄宓可就被打翻在地上了。再看甄老夫人于盛怒之下可就把拐杖给举了起来要打甄宓。而姜游这时再怎么说也看不下去了,两步就抢到了近前,抬手一挡架住了甄老夫人的拐杖。虽说心知肚知,但脸上还是挂起了怒意:“老夫人,你这是何意?我怎么听老夫人的话,句句都在说我与甄小姐私情有染?我与甄小姐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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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那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姜游又十分强硬的插了手进去,因此一大队的人赶了一下路,于入夜二更之时来到了姜游居住的渔村。
甄老夫人的气还没消,而且一路劳顿之下又被甄宓给气了一气,加上年纪大了些,这暂时的一安顿下来居然就犯起了病。姜游也没办法,赶紧的让人去找医者来看看。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可真不是说什么话的时候。
再晚上一些,姜游就躲在书房里看起了书……当然,看书是假,实际上是在想应付的办法。正看着、想着,书房的门忽然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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