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轻声哽咽,姜游亦有看到有一串串的泪珠滴落到蔡琰的膝头。有心想上前劝慰一下蔡琰,可又觉得不太合适,只能是呆坐在那里。
许久过去,蔡琰终于止住了泪珠,擦拭了一下之后抬头望向姜游道:“罢了,往事已矣,不可复归。真论起来,那时的你可说是忍辱负重,稍有不慎就会身首异处,可你还是尽自己所能的做了不少事,之后你也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将我护送至安宁之地,使我免去了原有的掳奴之难。而你我之间虽谈不上恩爱,但你对我却始终是敬重有加……有夫如此,妇亦何求?”
姜游撇了撇嘴,想了想之后摇摇头道:“说真的,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什么乐赋啊、才干啊都是抄来的,自己其实什么都不会,那你又会不会看不起我?”
蔡琰叹了口气:“父亲饱学,却难逃白绫之祸;郑先生饱学,若不是为你所劝,终会为袁氏所迫病死于他乡;我亦可称饱学,却只沦为胡虏玩物。以前的我是少不更事,但这多年下来,我若还是不能有所醒悟的话,那我就枉在世间了。思归,你虽才学不充,但你做到了这些饱学之士难以做到的事,我又有何德何能言之为轻?”
姜游听过之后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蔡琰看看姜游:“再过些时日,你便要返回中原,介时你打算带谁在身边为伴?”
姜游道:“老实说你们几个我谁都想带着,但又不敢带在身边。刚才我想事情想得那么入神,就是在想这件事。”
蔡琰道:“那你是如何作想的?”
姜游正色道:“我去荆州是要向外界虚表无意于夷州,若是不带妻妾在身边,只怕难为他人所信。另外嘛……我到了荆州就少不了要做一些结交当地名士的事,但凭我的才学只怕不够让人取笑的,所以……”目视蔡琰中。
蔡琰笑了笑:“我明白了。你不必担心,秋假一过,我就会去作相应的准备。”
姜游道:“你愿意和我去荆州?”
蔡琰点头:“我终归是你的正室,帮你做些什么,也是我份内之事。”
姜游哑然:“份内之事……昭姬,咱们说句不怎么正经的话,你真正的份内之事好像都没有做好呐!”
蔡琰楞住:“何事我未曾做好?”
姜游干咳了一声道:“今年我二十九,你二十七,前前后后夫妻有六年了吧?可是我们到现在膝下都尚无儿女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哦!我们是不是该努力的造个小人出来?”
“……”蔡琰无比的尴尬中,半晌过去头才扭去了一边,脸上也很难得的露出了娇羞之态:“这又全都能怪罪于我吗?”
姜游搓手奸笑:“那我努力点就是了。”
有科学研究证明,人体的磁场会受到月球磁场引力的影响,情况类似于潮汐。越是在月圆之夜,情绪就越容易产生波动。换句简单直白的话来说,月圆之夜也往往就是激/情之夜。而狼,也往往是会对着圆月狂嚎不断……至少现在某狼就已经想狂嚎不断了。
――――――
两天后。
“啊――!?你要带昭姬去荆州?我靠!那我这里的事怎么办?”
面对李雪的抓狂,姜游只是摇头微笑。眼见着李雪的手就要揪将过来,姜游面不改色的回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让蔡琰翻抄资料的时候也太不小心了吧?我可告诉你啊,蔡琰已经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人了。”
“……”李雪无语的收回了手,半晌过去才支唔道:“你也别说我!之前我忙成什么样你又哪里知道?有时候资料找出来,我只能是大概的扫上一遍然后就交给她,总会有失查的时候嘛!”
姜游帮李雪加满了一杯茶水,哂笑道:“行了行了,幸好是蔡琰,要换了其他人指不定得闹出多大的麻烦。”
李雪道:“喂,越是这样,你更应该留下她帮我的忙才对吧?”
姜游道:“那我凭什么去和荆州的那些文人士子打交道?就凭我肚子里的这点墨水?你以为我们是在玩《三国十》,多和几个人见见面就能赚回个‘名士’的称号啊?再者,我要是不把名头给闹出来,让旁人都以为我是打算在荆州久居,那我还吸引个屁的火力!”
李雪想想也是,只能苦叹道:“唉……算了,我这里我再想想办法,蔡琰你就带去荆州吧。郁闷哦!要是有部打印机该多好?省时省力又方便。”
姜游道:“能不能自己造一部出来?”
李雪抓狂:“你开什么玩笑?就凭现在的科技工艺想弄出打印机?别说打印机了,我们连半导体收音机都弄不出来!”
姜游又哪里不清楚这些事?刚才不过是开玩笑罢了。笑过之后,姜游却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奈的向李雪道:“喂,说认真的,你爷爷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雪的神色一黯,低头叹道:“算算时间已经有六年了。如果爷爷他把东西弄出来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跟我们取得联络……可是重建实验室、再造时空仪什么的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初我在爷爷身边的时候好歹也可以帮帮手,可出事之后我穿了过来,爷爷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不止没人帮他,甚至都没有人照顾一下他的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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