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可避免的……哎,我们说这些干什么?小柔,现在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尽可能的放松一点,那就不妨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接下来的事……”
韩柔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必多言,小柔心中明白。”、
姜游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的这个屯距离逃亡目标的襄阳大概是六百公里,换成汉里可就是一千四百里以上,换句话说他们马上就要再来一次当初的千里大逃亡。再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有过之前的经验,知道这一路上的苦头是少不了的,等到正式出发之后,再想像现在这样悠闲轻松的享受一下清宁之乐,可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既然是这样,当然是要趁现在还能放松一下就赶紧的放松放松。
闲话少说,只说姜游与韩柔在屯中逛了一大圈,算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田园之乐后,在日头偏西的时候这才准备回住处去。回来的路上韩柔不小心扭到了一下脚,姜游也是一时兴起,就背上了韩柔往住处走。反正这是自家的老婆,旁人见了也没什么话可说。
二人笑笑闹闹的走到离住所还有个百来步的地方的时候,却突然见有一个手下的侍从神色惊慌的迎了上来。一望见姜游与韩柔,那侍从就急赶到跟前,那惊慌的神色令姜游的心情当时就为之一沉,也不待侍从开口就先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惊慌?”
侍从缓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主公主母,大事不好!一刻之前,丕公子到了此屯,说是今日不想回许都,就在屯中暂住一夜。眼下、眼下正在主公的驿舍之中闲坐!”
“咦――!!”姜游当场就倒吸了口凉气,心说曹丕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十四、五岁的小屁孩一个,打完了猎早点回家去不好吗?干嘛非跑到我这里来?
再一转念,姜游心中暗叫不好,急问道:“丕公子身份尊贵,纵是闲坐亦当有人侍立于侧……现在我的舍馆之中是何人在丕公子身旁侍立?”
“是、是小米姑娘!”
“我的天啊!”姜游以手捂额,低声惨吼道:“这回惨了!!”
旁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底细,韩柔却是很清楚的。当下急忙从姜游的背下跳了下来,伸手一推姜游道:“快去,莫误了大事!”
姜游点点头,吩咐侍从扶着韩柔慢慢过去,自己则发足狂奔向了临时住处。到靠近了一些,姜游远远的就看见了马厩中的那十多匹战马,心念愈发的下沉。再到门前时,曹丕的从骑见是姜游赶了回来自然也不会加以阻拦,让出道路请姜游入舍。
疾奔入舍,姜游一眼就看见曹丕还算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席中,但身子侧着、头也歪着、目光斜着,反正就是死死的望定了侍立在身旁的甄宓。再看甄宓,低埋着的头都快埋到胸口去了,人则在尽可能的避开曹丕的目光。要说这会儿的甄宓扮相,咋看过去其实很普通很平凡,但她身上的那种水火结合的气韵毕竟是很难掩盖住的。所以真要是细看几眼的话,总有吸引住旁人的眼球的时候。
此刻的姜游真有一种想抽刀砍人的冲动,心说老天爷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当下勉强的按捺住火头再疾赶到厅中向曹丕深施了一礼,到双方各自礼罢,姜游就板起了脸向甄宓喝骂道:“你怎么出来了?你有什么资格伺候丕公子?还不快进去!?”当然了,这会儿是背对着曹丕向甄宓眼色连甩。
曹丕却笑而唤道:“且慢且慢,是丕失礼入舍,偶见此婢很是顺眼,故唤她侍立在侧的。”
姜游心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很勉强的回转过身再向曹丕干笑道:“公子,她……”
曹丕再笑:“不过一侍婢而已,先生何故如此?丕虽冒失来访,但先生不至于会小气到连一个煮茶奉酒的侍婢都不肯遣之吧?”
韩柔的声音这时传了过来:“公子有所不知,此婢乃是带罪之人,若由她侍立于公子之侧,只怕会有损公子清誉,平日里妾身也只是差她做些粗重之事而已。若公子不弃,不如容妾身为夫君与公子煮茶奉酒吧?”
韩柔的出现使曹丕楞了一楞,然后看看韩柔再看看甄宓,有些不解的一指甄宓问道:“她是带罪之人?却不知所犯何罪?”
韩柔的俏脸稍稍一寒:“公子,此乃我家家事,公子不何多问。”
“哦、哦……”曹丕还不至于失礼到那种地步,见韩柔这么一说,自然不能再说什么。
韩柔来到了甄宓的面前,冷言喝道:“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退下!”
甄宓也不敢出声,略施一礼就跑了。曹丕刚想向甄宓的身影追望过去,姜游却不失时机的在曹丕的跟前坐了下来,出声拉回了曹丕的目光:“公子出城射猎,而现在天色已晚,公子为何不早归许都?若是有何闪失……”
曹丕笑而摆手道:“无妨无妨,丕平时出城射猎,三、五日不归府亦是常事。到是今日与先生结识,又得先生赠曲,深感无以为报。正巧今日射获颇丰,择出了些野味奉与先生权作回礼。”
姜游心说我要你的礼物干毛!?你tmd赶快给我滚回许昌城里去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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