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能成固然是好,不能成也应该使张绣心存疑虑,既不助曹公也不助袁绍。”
老曹听过之后颌首微笑:“此言甚合孤意。只是孤欲成就大业,这些许的个人恩怨自然是能放得下来,但张绣却未必知晓吧?”
姜游道:“自古军争为利,兵则以利而动。若是向张绣道清此间的利害关系,张绣必会心动而降。再者据我所知,张绣今在宛城,不过是在当刘表的看门狗,可刘表心性多疑,就从来没让这只看门狗吃饱过。张绣也是个想创下些功业的人,如今依附于刘表并不得志。曹公若是能释其旧怨,再给他上阵立功、拜将封候的机会,我想张绣会乐而为之的。”
老曹身子一歪,倚到了房柱之上,一双招牌三角眼则在上上下下的打晾姜游,许久之后才道:“思归,看来你对张绣能否归降一事,心中很有把握的嘛!”
姜游道:“我到不敢说很有把握。事实上如果只是张绣的话,袁绍书信一到可能马上就会投靠袁绍。不过关键就在于,张绣固然是无谋,但他身边的贾诩却是个眼光很远的人……嗯,怎么说呢?在我看来吧,袁绍势强,得张绣或是失张绣都无关痛痒,所以即便是得之亦不以为意,那张绣这条看门狗不过是换了个主人而已,仍会一样的不得志;到是曹公您……”
老曹笑了:“孤势弱,得张绣便多一助臂,自然会喜不自胜;就算不得,他在孤与本初争锋时能不跳出来捣乱,孤都要谢天谢地了。此策甚佳,当速发之……思归,此策既是出自你手,那不如就由你去跑一趟吧?”
姜游吓一跳……当然是装的。事实上姜游抢在了刘晔的前面,就是想争来这个表现的机会,但考虑到乱七八糟的诸多因素,这会儿绝对不能马上就应下来。老曹心性多疑,要是答应得太爽快了恐怕只会有反效果,所以姜游是连连的向老曹摆手道:“我不合适我不合适!曹公你应该另择一能言善辩之士方可。”
老曹再乐:“你怎么不合适了?孤听你适才言谈,分明对张绣、贾诩的心思揣摩得相当透彻,见了他们的面该怎么劝说,你应该是心中最有底的。你不去,谁去?”
姜游觉得现在还不到某个程度,一定要闹到老曹逼自己去才最合适,所以接着推脱,脸上干笑道:“曹公莫要忘了,我是人质啊!您就不怕我事情不做,却在半路上跑了?”
老曹笑道:“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虽是降质,但孤麾下降将又是何其之多?而最重要的是你有出仕为官之意,这一点也只有孤能给你。你我之间有间互利关系,孤难道还会怕你有什么异心不成?休要多言,作速准备。此事若成,孤表奏你为司礼监,再封为关内候,你意下如何?”
“还差一点点,再推脱一下吧?”
心中念叨完这一句,姜游可就抓起了后脑勺:“曹、曹公明鉴,我、我真的不合适啊!我我我,我其实是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人,您派我去就不怕我坏了您的大事吗?”
老曹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姜思归,你虽为质,但孤也算待你不薄,现在孤有意授命于你,你却是这般推脱,就不怕孤砍了你的脑袋?”
姜游慌忙摆手:“别别别……曹公有所不知,我、我家中有个病人,正需我在家中照顾。”
老曹点点头:“孤有所耳闻,说是你的夫人韩氏染上了风寒,已病卧于榻上数日。你与韩氏甚是恩受,以你的心性是会放不下心来。不过只是小小的风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或者说这样更好,你会更加的急于完成使命,让孤早闻佳音。”
“可、可是……”
老曹的脸再次一沉:“速去准备!再有推脱……”
姜游觉得是时候了,赶紧的恭身应命:“等等……我、我去就是了!!”
――――――
不过半天之后,姜游就带着十来个侍从,再带上了老曹的书信,登上了前往宛城的道路。
可能有人会问了,老曹会这么轻易的就把姜游派出去办事吗?其实仔细看看老曹当时的处境,不难看出老曹其实相当危险。光是应付北方的袁绍就已经很勉强了,东西两面则根本就照应不到。现在有这么个缓冲时间,也只够对一个方向用兵而已,而在东西两面之中,刘备是绝没有归降的可能的。
相比之下张绣就稍好点。但如果是对张绣用兵,老曹的把握也真不怎么大。可别忘了之前老曹过几次张绣,但都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在这种前题之下,老曹其实比谁都希望能用劝降的方式来免除西面宛城所潜在的威胁。
姜游这边是通过详尽的分析之后,才决定要抢在刘晔的前面表现这么一下的。姜游一方认为,尽管到现在为止,老曹对姜游的看管是放松了不少,但还缺少一次最关键的表现机会。换句话说,姜游就是没有为老曹办事的借口出门的机会。而最重要的是这个是急不来的,特别是之前还有过刘备借打袁术而出逃的事,姜游如果不老实一点、安份一点,下场只能是倒霉一途,所以姜游一直是在等这个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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