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肺热什么的却没有问题。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姜游知道汉末时的医疗水平实在是差得可以,虽说有华陀这样的神医,但也根本就做不到面面俱到。很多时候现代的寻常的小病,在汉末时期却会要人的命。
却见那家丁头目到了近前,恭恭敬敬的向姜游与韩柔施礼道:“小人甄才,见过先生。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姜游好歹也是在朝堂里混过的人,所以看得出来对方是受过比较好的教育的人。不过真正令姜游略感惊奇的是对方姓甄,故此迟疑了一下之后才道:“在下姜游,表字思归,这位是我夫人韩氏。你说你姓甄?难道说你是中山甄氏的族人?”
甄才的脸上闪过了几许自豪的神色,显然是对姜游知道自己的家族感到自豪,不过在那时家族观念很重的古人大多如此。不过下一刻甄才就反应了过来,很是惊呀的问道:“难道先生是昔日蔡侍中的高徒,亦曾在徐州连云为令的姜游姜思归?”
姜游点点头:“是我。”自己现在在许都挂的官位跟本就上不了台面,不提也罢。
甄才慌忙再次行礼道:“失敬失敬!小人正是中山甄氏族人,敢问姜先生这里可有新鲜的鲤鱼?”
姜游道:“我刚才听侍从说了,你们这是在寻新鲜的鲤鱼作药引是吧?可惜不是时候啊,鲤鱼于夏秋之间好钓,现在天候已然入冬,我抛杆一日都没有鱼咬过几次钩。”
甄才满脸的失望之色,再次施礼道:“既如此,小人不敢叨唠先生,告辞!”
姜游唤住了甄才道:“你等一下,却不知病的是何人?又是身患何病?或许我能有其他的办法也未可而知。”
“这个嘛……”甄才犹豫了一下之后才道:“此事小人作不得主,先生且容小人回禀一下我家五小姐,看看我家五小姐意思如何。”
一句“五小姐”差点没让姜游的耳膜破掉,人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说不会吧?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没理由的啊!
不提甄才跑回厢车那里去复命,韩柔见姜游远远的望定了那辆厢车,脸上也尽是期待不已的神色,忍不住扯了扯姜游再轻声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中山甄氏?”
姜游低头看看韩柔:“你不知道中山甄氏?”
韩柔道:“略有耳闻。依稀记得亡父曾经提及,中山甄氏为汉太保甄邯之后,世吏两千石,称得上是河北一带的名门望族,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不过贞妹妹曾经在闲谈时曾经说过他们糜氏与甄氏以前数有商贩往来,后因战乱而一度断绝。至袁本初雄据冀州,时局稍宁之时,他们两家还曾经互易过盐铁杂货。”
姜游再楞:“怎么糜贞她从来没和我说过?”
韩柔略显调皮的捏了捏姜游的鼻尖:“你那时总是那么忙,又哪有许多时间去陪伴过谁?”
姜游尴尬一笑:“到也是……”
嘴里这么应着,姜游的目光再次的锁定了那边的厢车,心中却在暗自盘算道:“会不会是洛神甄宓啊?前些时候我还和老曹谈论过她来着的。不过她好歹也是个世家大小姐,吃饱了没事乱跑什么?要不多半就不是吧?甄氏一族毕竟有那么大,碰上了其他的甄氏族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过不多时,甄才转了回来向姜游恭敬的道:“我家五小姐具言,身为女子不便于人前抛头露面,故此着小人来斗胆请姜先生屈尊移驾,往赴就近的茶肆雅阁一叙。”
姜游想了想再摇摇头道:“不必那么麻烦。你家小姐既然是有嫌隙之惧,就让我夫人去厢车之中与你家小姐相谈一下也就是了。反正也没几步路。”
大致的向韩柔说了一下该问的事,再唤过两个侍婢陪着韩柔,韩柔便跟着甄才进到那边的车中去了。过了约有那么一刻来钟的时间韩柔回来,把一卷记载着病情的竹简递给了姜游过目,但这时的韩柔脸色可就变得惊奇不已了。
“小柔你怎么了?”
韩柔甩甩头回过神来,回头望了眼厢车,这才惊呀不已的向姜游道:“那位甄家小姐好美!美得令人不敢正视。小柔映象之中,就只有昭姬姐姐与貂婵姐姐能与她相比了。”
姜游哑然,试探着问道:“这位甄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韩柔道:“甄宓。哦,她是与甄氏长女甄姜月余之前来许都采买商贩,却因天候突变,甄姜突染风寒,请医者看过之后这才急需新鲜活鲤为药引。”
姜游心说得!我还真碰上甄洛神了啊?有心想过去见见甄洛神到底长什么样,但想想终归不太合适,也就只能强忍了下来。当下仔细的看了看竹简上的病情,犹豫了一下示意韩柔帮自己挡住旁人的视线,再把耳机塞入耳中,接通了与李雪那边的通讯。
再过得一会儿李雪的消息回来:“看病症应该是急性肺炎,身体强壮的人问题不大,但身体不太好的人就容易引发其他的肺部疾病,倒霉点的引发出肺结核都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