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地。罢了,我也不再隐晦什么,还是实话实说吧。姜先生,我知道你定有去处,而你到时机成熟之时也不会再留在徐州,定会去往一片清宁之地。宫别无所求,只是想请姜先生将宫之妻儿老母带离徐州,去到清宁之地活命。”
“啊――!?”姜游的双眼立时之间就瞪得溜圆。陈宫的话也实在太过出乎于姜游的意料之外了:“公、公台先生,你、你这是何意?”
陈宫看看姜游,轻叹着问道:“姜先生,徐州之人皆以为你是一介无用之人,但在下却不这么认为。在宫看来,你知事、明理、晓强弱虚实,只不过你从来就不愿去争夺些什么,只想自己清宁且逍遥一生而已。现在我们也不说他话,因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敢信我。我只问你一句,你认为奉先在徐州,其势还能长久吗?”
“……”姜游没有回答。话又说回来,这又叫姜游怎么去回答?
陈宫道:“不必隐瞒,其实你早就看出奉先之势难以长久,所以老早就在作离开徐州的准备。或许于此事之上的见识之上我远不及你,但也有可能是你本来就不想在徐州久呆。但不论如何,你想离开徐州之事却是改不了的,而我也已经看出来了。”
姜游犹豫了一下,终于试探着道:“先生,你这是?”
陈宫叹道:“奉先为陈登父子所惑,对我已日渐疏远,全然不知陈登父子暗藏祸心,暗中亦在勾结刘备、曹操以图徐州。我苦劝多次未果,本有弃奉先而去之心,但奉先一直以来都待我不薄,我也不忍弃之,事也不见得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可万一事败,我的妻儿老母难免其难,着实令我忧心不已。思来想去间,我就想到了你这里。我想请姜先生将我的妻儿老母送至海外清宁之地,令我不再忧心于此。想来你也不会就此断绝与徐州的消息,如此一来若日后奉先尚存,便要劳烦你将我的家眷送还;若奉先败亡,我亦难免,就只有请你代我照顾我的家人了。”
“……你是来托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