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接纳。”
姜游故意的瞪圆了双眼,一副相当惊讶的神态:“陈太守愿接纳这多流民?那太好不过了!只是……”
再故意的犹豫了一下,姜游皱眉疑问道:“陈太守请恕我直言,据我所知,广陵此前数蒙兵难,早已是人丁凋零、库无颗粮,陈太守你又如何能赈济得了这多流民?”
陈登笑了笑:“正因为广陵人丁凋零、田园皆荒,所以才需要这些流民去复兴农桑之业。至于这赈济之粮嘛,在下家中颇有余粮,如今糜别驾行义举筹粮赈济,在下不才又岂能坐视流离困苦而不理?”
说到这里陈登用颇有意味的目光望了一眼对面座中的糜贞。糜贞那是多聪明的女孩子?马上就明白陈登的意思是说,你糜家的实力比我们陈家差不少,而这会儿你糜家筹备万斛粮米没能及时筹备到,我们陈家却随随便便的赶在了你们的前头。因此陈登这一眼过去,糜贞的俏脸就气得变了形,恨恨的目光也随即向姜游甩了过去。
陈登暗自一笑,目光则飘向了姜游,想看看姜游是什么反应。本以为姜游会回头望望糜贞,目询糜贞的意思,却不料姜游根本就没望糜贞一眼便面露大喜之色,向陈登一揖到底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哎呀,是我糊涂啊,陈太守今天都送了万斛粮米来此助我解危,那自己的郡治又岂会无粮赈济?请陈太守在此稍坐,我这就去府衙发下榜文!”
也不等陈登回话,姜游就径直往堂外奔去,而座中的糜贞一望见这般情形,急忙出声唤住了姜游,但想说的话却,在众人面前却实在是不好说出来。刚想起身去追到姜游的身边,姜游却一拍脑门道:“哦对对对,我现在太失礼了。小贞,你且代我在这里招呼一下陈太守,我去去便回。”
话音一落姜游就没了影,只留下了一串嗵嗵嗵的脚步声。再看糜贞,坐在那里气得直咬牙。
这一切落在了陈登的眼中,而姜游没有理会到糜贞的事,更是使陈登确认了一些事,心中不禁自得的暗笑道:“果然是无胆、无识、无谋之辈矣!全然不知事中奥妙。再以这糜贞的神态而论,只怕筹粮赈济的主意,全都出自于糜竺之手吧?这个姜游,到真有些傻得可爱,不过到你事后被人点醒的时候,却也为时已晚。唉,到真可惜了蔡昭姬与糜家小姐这么聪明的女子了。”
事已至此就已无须多说,反正姜游那里的榜文发下,一众流民便骚动不断,陈登带来的人亦有在暗中推波助澜。看情况只要陈登一离开连云县城,马上就会有一大批的流民跟着陈登一起走。
不提陈登在驿馆中暂且住下,只说入夜时分姜游回到底坻之中时,迎接他的就是糜贞那张寒如冰霜的脸,再就是没完没了的数落。姜游对此已有心理准备,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只是把糜贞往李雪的身上一推再甩下一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紫炫去”,人就躲进了茅厕……他自己的卧室糜贞现在是随便进,可不是能躲得了糜贞的地方。到是这茅厕……
“真有意思,我今天是命犯茅厕还是怎么的?一天下来我前前后后的进了多少趟茅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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