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之后,文文静静的在姜游的席侧坐了下来。然后再望望陈登桌上的那些生鱼,皱了皱眉道:“陈太守仍是这般嗜食鱼脍。妾身本不应坏却陈太守雅兴,只是这生腥之物……”侧过头去以袖掩面,作势欲呕。
“哦,这个嘛……”陈登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为难一个女孩子,眯着眼睛望了望姜游,当即吩咐侍从将这些生鱼全部撤下了桌案。
糜贞见状微微一笑:“难得陈太守屈尊来此,思归当尽一尽地主之谊,不可招待不周。陈太守素喜食鱼,不如试一试连云滩这里的食鱼之法?”
也不等陈登应答,糜贞就唤过了侍立在门侧的侍婢并悄声的吩咐了几句,那侍婢就领命而去了。姜游离得虽近,却也没听清糜贞是吩咐了些什么,随即扯了扯糜贞的裙角悄声问道:“喂,你这是要弄什么给他?”
糜贞低声回应道:“鱼头豆腐羹,雪姐教给我的。”
“那是一道好菜啊。”
“笨,只有鱼头,但就是不给他鱼肉吃!”
“……”姜游无语,心说你们这客客气气的,其实却已经斗上一个回合了。
要做好一锅鱼头豆腐汤可得花点时间,姜游与陈登也不可能就这么坐着干等,于是酒杯一端各敬了一杯,陈登再望望坐在姜游身侧的糜贞,想了想之后开口问道:“登有一事不明,糜家小姐为何会在此间?而且与姜县令似乎也……”
姜游心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吕布刚袭取徐州的时候,糜贞就被糜竺给送来了我这里,这一转眼的都足有七、八个月的时间了,你陈登会不知道我和糜贞有婚约?甚至搞不好吕布当初想逼娶糜贞的主意,就是你陈登给吕布出的,为的是想把糜家绑到吕布的战车上去。
这边糜贞侧头看看姜游略显苍白的脸色(吐过了头的结果),直接就接上了话道:“陈太守有所不知,早在年余之前,我家大哥糜子仲便为妾身与思归定下了婚约。只因思归县中政务颇繁而未得其时,妾身又稍嫌齿幼,故此仍未行吉礼。另大哥因虑及思归勤劳于政,多有废寝忘食之事,不可无人于身侧随侍照料,故着妾身以为养眷,随侍于思归身侧。”(ps一下,“养眷”这个词是本瓶临时瞎编的,大致上就是与童养媳相似的意思,请勿较真。)
“哦,原来如此……”陈登看看姜游,再看看糜贞,表示赞叹的点了点头。
再看这会儿的姜游已经渐渐的回过了气来,差不多也就该姜游说话了。事实上,姜游和李雪要糜贞赶到这里来主要的目的就让姜游回过这口气来,不然姜游就这么吐啊吐的,还说个屁的话。要是吐得稀哩哗啦的人都没了精神,那与陈登之间的明言暗语也肯定会出问题。话再说回来,糜贞又是什么身份?难道真的让糜贞与和陈登说这说那?
而就在这时,姜游怀里的通讯器又震动了起来。姜游知道这应该是李雪那边查阅好了资料并作好了分析,当下赶紧的向陈登告了一声罪,又奔入了茅厕。
“喂李雪,你分析出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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