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到是两县百姓曾蒙兵革之苦而分崩流离,现在见有我这么个官在这里,算是成了他们的主心骨,能让他们安心的渐复渔盐之业罢了。”
吕布道:“哎――贤弟何必如此过谦?”
姜游笑道:“将军,我们也称得上是交情非浅,我姜游有多少料,将军你还不清楚吗?说白了,我不过就是在这里混口平安饭吃,若再有什么兵革之祸,我可能会跑得比谁都快。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安安心心的在这里当好我这个县令,混口子平安饭,再不辱没师傅的一世清名也就行了。”
吕布皱了皱眉,姜游话里隐晦的意思他已经听了出来,一时间忍不住有些脾气上涌:“思归你又何必如此?男儿丈夫生于天地间,当……”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宫忽然扭回了头来,举起了酒杯向姜游敬酒,笑道:“淡薄以明志,姜县令到真与令师蔡侍中甚是相同。是啊,若是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方净土而清宁度日,何其幸也!姜县令,宫敬你一杯。”
吕布见陈宫说了话,知道陈宫这是在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之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再往后,不外乎推杯换盏,然后姜游安排着吕布一行人在驿馆住下。
姜游那里是什么情况暂且不提,只说至黄昏时分,吕布与陈宫来到了海边观望海景,吕布终于忍不住向陈宫问道:“公台,你我此来既是来拉拢此人,日间你却又为何要我不再劝说?”
陈宫反问道:“将军以为此人如何?”
吕布哂笑道:“毫无胆略且无识之人矣。想来我只需再恫吓他几句,相信……”
陈宫连连摇头道:“错了,此人绝非无胆之人。恰恰相反,此人心思之慎密,我见犹惊!将军不妨试想一下,他若真是无胆、无识之人,当初又怎能带着一个娇滴滴的蔡昭姬,一路逃亡而至此?依将军之言,他可不会半分武艺,若非心思慎密过人,这一路之上只怕早都死了多少回了吧?”
陈宫又道:“初见他时,我也曾以为他不过是一碌碌无为之人。只是未及开言,我便已查觉到他对将军来此之意已然明了。此人见识之深远,恐怕不在我之下。或许,他是很胆小,但胆小中再加上他的远识与慎密,就绝对不是简单的吓上一吓就会听命于将军的人了。这样的人,识时务且势利,将军现在势不及刘备,他又怎么会听命于将军?”
吕布愠道:“我待他如兄弟,他却敢不从我之命?”
陈宫有些无奈的望了吕布一眼,叹口气道:“将军也不必迁怒于这种墙头小草。若将军得势,他自会附之,而将军若是在一怒之下将其杀之,反而对将军不利。再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寄于刘备篱下,而他是刘备的直属幕僚。将军若是强逼其就范,只怕会适得其反,引来刘备的兵马侵攻。而眼下我军无粮,全赖刘备供给,是断断不能与刘备反目的。若为一小人而失却机遇,不值矣!墙头小草,很多时候是必须要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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