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行了吧?你当初可是从战乱不堪的长安城中逃出来的,兵乱一起之时会可怕到什么样的程度,你也该远比我要清楚得多才是。没错,我现在在周边一带是小有些名望,可就凭我现在的这点名望,能和已经故去多时的师傅相比吗?以师傅的名望,当初都……唉算了,这些不去提它。总之总之,你如果想过安稳日子,听我的就绝对没错。难道我的眼光你还信不过?不过你如果是想留在平原,我不强求你。”
陆幽慌忙点头道:“我听少爷的!我这就去收拾!!”
给陆幽捅完这几下软刀子,姜游却也在环视着这所居院轻轻叹气。在这里过了一年多的自在日子,姜游又哪里愿意就这么结束?不过事情就是这样:
“不走不行啊!抛开我怕碰上战乱的事不提,蔡琰也好,韩柔也罢,这一年来虽然布衣荆钗的不怎么打扮自己,可她们身上的那份秀丽与气韵又哪里是能这样就掩饰住的?对保护这俩丫头的事,我现在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不把她们送到真正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也放不下心来。上次李老头在通讯里说,新造的穿梭机大概还要六到七个月才能完,这六、七个月只怕够我头痛的了,想来想去还是把她们先送去郑玄那里才比较保险。就是不知道这俩丫头到时候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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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话少说,只说在十余日后,姜游一行人混在简雍的队伍里,一路安安稳稳的抵达了徐州。简雍因为是护送着刘备的家眷,要改道西行前往小沛,而郑玄是隐居在南城山栖迟岩,所以双方是在徐州城下话了别,然后就各奔各的目的地去了。
路虽不算远,但姜游为了以防万一,让陆幽先骑马过去请见郑玄,自己则赶着马车向郑玄隐居的庐庄进发。路在赶着,姜游的心里也直犯着嘀咕,因为他也不知道见了郑玄的面后这话要怎么去说。
韩柔自车厢中探了个头出来,尖巧的下巴壳则轻轻的架到了姜游的肩头:“姜大哥,你在想什么啊?”
“啊……也没想什么,只是有点不知自己的前程如何而已。”
每每韩柔靠得他这么近的时候,姜游的心里总是会泛起一阵阵的随闷。在平原住了一年多,可姜游还就楞是没能与韩柔或是蔡琰在一起睡过,原因是蔡琰与韩柔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实在是不太方便下手。
蔡琰就不必说了,整个就一x冷淡的架势,而且姜游只要一想起那一夜蔡琰那冷得吓人的目光,立马就会邪火全消,四寸变回一寸;韩柔虽然对自己很不错,里里外外的很有个妻子的样子,但姜游也总觉得自己找不到开口让韩柔到自己房里来的机会。偶尔用开玩笑的语气这么一说,蔡琰那冷冷的目光就会扫将过来,随后姜游也就没了脾气。
如此一来,姜游也时常会在心中暗暗叹息,心说我和这二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夫妻不像夫妻,恋人不像恋人,兄妹不像兄妹的,有时候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某种邪恶欲/望,就强行把这二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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