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于独自祭拜之时为贼人所劫,之后就下落不明,王司徒为此还差出兵马图文四处寻捕。而那贼人,许多人都认定就是、就是……就是姜思归。”
姜游摊了摊双手,蔡琰则无比怨恨的瞪了姜游一眼道:“其实也差不多了……不过他劫走我也是出于无奈,因为他是受了家父临终之命,务必要将我带离大祸将至的长安城。”
韩柔喃喃道:“想不到竟然是这样……”
姜游可不愿在这种问题上再瞎扯下去,当下便问道:“对了,你们韩氏一家怎么会到了孟津?”
韩柔道:“哦,当日家父曾苦劝王司徒应赦免董贼旧将李、郭等人,但王司徒不听,家父归家之后便苦叹说长安大难将至。至十数日前,家父差出去的探子回报,说李、郭等贼尽起旧部并联合羌人,大军十数万奔袭长安。家父见事急,急带了家眷弃官而去,昼夜兼程间欲东归濮阳,只是没想到……”说着韩柔就低下了头去,泪珠也在不停的滴落。
姜游叹了口气,扭头向蔡琰道:“大小姐,现在总该彻底的相信我了吧?十几万骁勇善战的西凉兵马哎!而长安城一带才多少驻军?破城不过是指日之间的事而已。”
“……”蔡琰这会儿只能轻轻的摇头叹息。
韩柔低声抽泣了一会儿,再次抬头望向姜游与蔡琰,看了一会儿,韩柔忽然惊道:“你们、你们的肌肤为何如此?难道、难道你们得了、得了麻风病?”
姜游摇头道:“放心,我和昭姬什么病都没有,现在这样都是装的。我们这也是没办法,这一路上到处都是山野贼寇,我们如果不装成这个样子吓一吓人,而是和你们一家子那样那么大摇大摆的走,岂不是在引贼人来劫杀我们?”
一句话使韩柔又低下头抽泣了起来:“我、我想回去安葬父母、兄长……”
姜游连连摇头:“别犯傻!你那是去找死!不过我想,你们一家出事的地方离孟津不远,而孟津中总该有些个好心之人,所以应该会将你的父母家人入土安葬。我们现在都是自身难保,其他的事实在是顾之不上。”
蔡琰想了想问道:“韩妹妹,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韩柔摇头:“我不知道……我父母、兄长皆已故去,濮阳老家也再无族人,我现在只是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丁之人……姜先生、蔡姐姐,你们又是准备到哪里去?若是事有可为,我、我跟着你们好不好?若、若不介意,你、你们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我愿意给你们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姜游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双手捧着下巴壳邪邪的笑道:“好啊好啊!我冒着那么大的险救了你的命,你可得给我来个以身相许!”
咚的一声闷响,却是蔡琰于忍无可忍之下,顺手抄起了手边的一根木柴就照着姜游的后脑勺来了那么一下,直接就把姜游给敲得抱着脑袋趴了下去:“痛――昭姬你打我干什么?”
蔡琰双手执柴,挡在了韩柔的身前怒道:“你这个下作淫/邪之人!你要对我怎么样,我都随你!可你不能这样邪心不改,还欲乘人之危啊!”
姜游抱着脑袋喊冤:“我是开玩笑的啦!”
蔡琰怒道:“这等下作的玩笑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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