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到,带着吧。”
不用看,姜游也知道包袱里面是放了什么东西。停下在脑后乱抓的双手,姜游望向了貂婵。许久过去,姜游才轻叹道:“貂婵,我们单独聊几句好吗?”
貂婵见蔡琰木然的呆坐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反应,便站起身向姜游点了点头。
数刻后的王家院中僻静角落,姜游与貂婵默然对望,半晌过去姜游才轻叹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很肥皂剧的台词。
貂婵淡淡一笑:“苦难已去……你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一如你当时所言,奉先对我很好,关爱倍至、用心呵护的,都几近于溺爱了。而且我看得出,奉先是真心的对我好,有夫如此,我也再无他求。到是思归你……老实说,对你我真有些看不懂了。本来觉得你只是个胸无大志又无甚见识的人,可是一连串的事情下来,我才发觉你对时事的把握之准,令人为之汗颜。”
姜游道:“很多事是说不清楚的,我就算是能大致的推算出来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一样的要去亡命天涯?”
貂婵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我皆为凡人,又岂能强求?只是思归,你现在要早下定夺,不能再在这里犹豫不决。搜捕你的人今日虽已来过这里,但难保他们明日就不会再来。你若还是这样迟疑不决,必有大失。”
姜游凄苦一笑:“我现在正在想啊!长安的东西南北,原本能去的南面荆州已经走不得了;西与北都是胡虏祸乱之地,更是走不得;现在想来就唯有向东,经潼关、弘农、洛阳,取道前往陈留。陈留是蔡氏老家,再算算路程,到将昭姬送回陈留之时,长安兵难已发,我强行劫走昭姬一事介时也就有了个‘见事急而不得不为之’的借口,谁都怪不了我来着。”
貂婵微微一惊:“长安将有兵难?以前可没听你提及过。”
姜游苦笑道:“我也是听说王司徒赦天下人却独不赦李、郭等董卓旧将的时候才大叫不好的。李、郭等人可不比得我那个无权无势的师傅,他们手上握有重兵,逼之太急必然起兵作乱。吕布虽勇,但勇而无谋,偏巧李、郭等人的手下有个智谋过人的贾诩。需知将在谋而不在勇,吕布必将为李、郭而败。”
貂婵大惊道:“天一亮我就赶回长安去向义父禀明此事!”
姜游摇头道:“来不及了。再说现在的王司徒早已得意忘形,满朝文武中不乏见识深远之人,他们尚且劝谏不动,单凭你一介女流又能劝得动王司徒?”
貂婵无言以对,半晌过去才幽幽道:“这些我们暂且不论,只说你欲东行一事。你既已有定夺,就当尽早而为,不可贻误。”
姜游苦笑:“这事说起来简单,真做起来又哪有那么容易?想荆州乃安宁之地,我欲前往尚且要与王家父女结伴而行。而去往陈留的关中一带历来乃是兵家必争之地,黄河沿岸的渡口,还有临晋、潼关一带一向都兵封甚严,路上也贼寇极多,因此陆路绝对不好走;如果走水路,黄河中长游想顺流而下本来就非常困难,如三门峡、中流砥柱等处船支极易翻沉。想走水路,至少也要到水势已渐缓的中下游,也就是至少也要先走陆路到洛阳附近的孟津那里再寻船而下才行,然后至官渡下船,再取陆路前往陈留。”
还有一些话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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