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榻旁的土地台上,再对蔡琰道:“我放在这里了。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甚至都想杀了我,多半也没什么胃口。不过盘中粒粒皆辛苦,你就算是吃不下也不要用来泄愤摔砸,放在一边就好……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把我惹火了,我可不介意再奸/淫/你一次。”
“……”蔡琰没了脾气。
姜游没再理会蔡琰,而是自顾自的坐到了洞口前,望着雨景发呆。而蔡琰见姜游如此,心中也不免犯起了嘀咕,这是他强/暴了她,怎么现在他的反应,却好像反到是被强/暴了一样?这是蔡琰并不知道,因为那些血的缘故,使姜游想起了与貂婵那一夜的疯狂。
貂婵当时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把她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姜游,但是却可以说没有向姜游要求过什么。之后姜游又在无意中听说到貂婵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法来隐瞒这件事,这就使得姜游在无形之中对貂婵有着一份深深的愧疚。今天他在一怒之下强/暴了蔡琰,如果蔡琰没有出现那些血迹的话可能还好,姜游不会有什么心理负但,可偏偏姜游怎么都没想到已经嫁过一次人的蔡琰居然还是个处/子,那些血迹也就唤起了姜游深埋在心底里的那份对貂婵的愧疚,隐隐约约间,姜游也就把蔡琰视作为了另一个貂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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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两个人也都累了,各自都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次日的平明时分,风雨已渐停,姜游先蔡琰一步醒来,唤醒了蔡琰之后道:“起来走几步看看,看看能不能走得了路。”
蔡琰楞了一下,但还是应声而起,在洞中试着来回踱了几圈。还好,身下是还有些痛意,但对走动已无多大的影响。
姜游看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把一筒清水和一小包干粮递给了蔡琰,此外还有一张用从记事本里撕下来的纸头画好的临时地图:“你不是那么笨的人,这张地图你能看得懂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你走出一段路后应该会碰上来找你的人,你就没什么事了。”
稍稍的顿了顿,姜游又道:“昨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向你承诺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你那里可以推说见暴雨突至,一时慌乱迷失了道路,结果就跑到了这里躲了一夜的雨。盛水的竹筒你可以推说是在这里找到的器具,干粮不多,吃完了也没人知道。如此一来你的名节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反正你本来就嫁过一次人,也没人知道你居然还是……算了,我不说了。”
蔡琰楞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迟疑着问道:“你、你真的放我走?”
姜游道:“昨天的事我也是被你逼的、气的,而且当时我也根本就辩说不清。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想再见到我,反过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我现在只希望你能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当然你也得为你自己的名节着想,所以不要把昨天的事说出去。这样是给我一条生路,也是给你自己一条生路。最后我再认认真真的提醒你一下,你回去之后马上就劝季丰公举家迁离长安,因为长安在两个月之内必蒙兵难,到时就算是王允也难逃死劫,而蔡府无人护家,必有倾家之祸。”
蔡琰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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