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史料记载就可以知道她很有心计,现在再看,她如果没有作好万全的准备,也不敢冒冒然的就找上我,要我陪她聊天谈心。”
这时貂婵又道:“不过我也想说几句心里话。你也猜到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朋友,而且面对义父府中的一众伎乐,我总是要防着这个又防着那个的,表面风光的背后,我真的很累、很烦,可偏偏又找不到一个可以谈谈心的朋友。这若大的司徒府,不管是仆从、伎乐、侍婢,甚至是义父,我都不能说出半句的心里话。唯独只有先生你……”
说着貂婵低下了头去,幽幽叹道:“与你初识的三日,你虽与我独处习练,但每次都以丝带蒙眼,还有那一日我问及你是不是心中有所顾虑时,你黯然了许久未曾答话,我就已经知道你会是个与我相近的人。还有方才的你说的话,你分明已经看破了义父心中用意,却能在人前隐忍不语,这就证明你是个能够为人保守秘密的人。所以我相信找你一起畅谈心事,你一定会为我保守这些秘密。”
姜游对此也只能笑笑:“还好啦!”
貂婵又看看姜游:“我原本有位兄长,若不是当年因饥荒而死的话,现在也该与你年齿相当。记得我还是五、六岁的时候,兄长为人牧牛,就时常坐在牛背上吹鸣牧笛……”
姜游哑然道:“你该不会是看见我吹竹笛的样子,就把我当成了你的那位兄长吧?”
貂婵略显调皮的一笑:“我当时还真有这种想法。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让我叫你一声兄长好不好?”
姜游立刻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了头去:“好、好、好!随你的便啦!”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闹来闹去的,她还真的是把我当成大哥哥来看待了啊?而这种所谓的大哥哥,一向都是吃苦受累还不讨好,最后还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小美女成为别人的新娘。
“兄长……?”貂婵试着唤了一声,但唤得很甜。
“哎、哎!”姜游低头长叹,而且还非常的想哭。
貂婵见姜游如此,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再轻声道:“酱油你别这样好吗?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去为你暖床侍寝……”
“咦――!?”姜游的精神立刻便为之一振。
但貂婵之后的话立马就浇了姜游一头冷水:“但是你该知道,你我各自头上的名头,是不允许我们这样去做的……其实你我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有意,而我对你也很有几分好感。但我不是寻常的伎乐,我这个义女的处子之身,是必须要留给义父意欲结纳之人的。而你我间若是有所逾越,轻则你我会性命不保,重则会误了义父大事,负却义父对我的大恩。唤你一声兄长,也是在借此警示你我……”
貂婵的这盆冷水浇得很及时,当场就把姜游给浇醒,心中暗骂自己道:“靠!我又在犯毛病了!明明知道貂大美女是碰不得的,可真坐得这么近了却又犯了浑。罢了罢了,稀里糊涂的当了她的哥哥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可以让自己清醒一点。而且嘛……嗯,我本来就和吕布的关系就还说得过去,回头董卓一死,她归了吕布的时候,对我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到那时我准备跑路闪人,找吕布要些钱粮盘缠,吕布会二话不说的就给。而且她到那个时候也已经是残花败柳,真给我搞我也会没什么兴趣吧?”
最后一句话纯属自我安慰。有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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