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学的和你们读的不怎么一样罢了。总算他还有几分清醒,联系起自己编造的那些身世瞎扯道:“家贫无资,又如何求得学成?”
蔡邕道:“你仅凭为人送信与代人抄书就识了字,足见你确有求学之心……思归啊,其实自老夫与你相识时起,老夫便有了欲收你为弟子之心,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师从于我?”
姜游当场楞住,因为蔡邕的这番话来得太突然了。而更可笑的事,自己还一直胡乱的yy些什么蔡邕是不是想招他为婿的狗血桥段来着。
“我、我没听错吧?蔡邕居然说要收我为徒?可我、可我好像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能让蔡邕这么赏识我吧?蔡邕的徒弟哎!我记得蔡邕有个徒弟叫顾雍,后来那家伙可是混到了孙吴的丞相。我要是当了蔡邕的徒弟,那岂不是……”
他在这里脑子里一团浆糊,蔡邕却以为姜游是不太愿意,脸上不由得挂上了几分失望:“怎么思归你不愿师从于老夫?”
姜游回过神来,赶紧很不确定的问道:“主公乃天下名士,若能收我为弟子,我正求之不得。只是……我实在是想不通,您为什么要收我为弟子。”
蔡邕笑了笑,站起身从墙上摘下了那支泪斑笛轻轻的抚/摸着道:“老夫也不妨和你说句实话。世人只知老夫琴艺精妙,可谓当世一绝,却不知我之笛艺并不在琴艺之下,且师从于我而习笛者亦无一人。老夫年已六旬,垂垂老矣,实不愿这笛艺随老夫葬于土中,失传于世。可巧老夫正忧心此事时,正好遇上了你,且你对笛情有独钟,为人亦心性良善,老夫这笛艺若不就此传授于你,又当传授给何人?”
“哦……”姜游心中恍然,但隐约间却也有几分失望:“原来他只是想教我吹长笛啊!真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来了个什么‘吾观壮士气度不凡’之类的情节呢……唉,可惜啊,如果是跟着蔡邕学些学问之类的东西,日后凭着这层关系,在哪个诸候的手下混个官当当都不难啊……
“呃,我想什么那我?蔡老爷子也就剩一年多点的命,别说我读书读不进去,就算读得进去我学也学不到什么啊!不过我还要在这个时代混个两、三年的才能回去,能整份固定的工作混一混也不错,可是……貌似这个时间段里,没哪个诸候手下的官能当得安稳的!到处都在打仗,寻常的小官死得也不少。
“哎?我不是想去荆州的吗?而别人也不知道我这个蔡邕的弟子是跟着蔡邕学了些什么是不是?再说刘表正好是个文人,就算不把我当回事,怎么说也得给蔡邕几分面子,那给我个幕宾的身份,让我混混吃喝岂不是正好?对!这买卖有赚无赔,不拜这个老师我就是大傻瓜!”
一念至此,姜游马上就想从榻上爬下来向蔡邕见礼,但却被蔡邕笑着按回了榻上:“不必多礼,你因小女无理之求之故,还有病在身呢。你既愿师从于我,那以后就不要再唤我主公了,唤我师尊便是。”
要不怎么说姜游无耻呢?马上就在榻上向蔡邕拱手一礼:“师尊!”老实说,能不用行跪拜之礼,姜游也非常之乐意,毕竟姜游是现代人,没古人那么重的礼节观念,而且最不愿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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