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
“嗯?”侍者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说,桌上那张欠条就当给你的小费了。”青年温和的重复了一边。
“这…这是真的吗?”侍者不敢相信的颤声问道,“您…您就这么把欠条给我了?”他平时也见过豪爽的客人丢下几百几千的筹码作为小费,可是这么大额的还是第一次见。这可是一千万阿,不是一千块,是一千万。
青年继续向前走着,听到侍者的疑问,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有停下脚步。心想,“一个快死的人,要他的欠条干嘛。算算时间,大概还有五分钟吧……”他不怕有人从这联想到二虎的死跟他有关,过了今天,谁还会找得到他。
侍者看着青年真的就走进了休息室,没有理会自己,顿时按捺着想激动地大喊一声的冲动冲向了欠条。在他眼里,那可不是一张纸,那是一千万啊!而且不用担心客人敢赖账,西南第一赌场的名头可不是只是摆着看着。他把欠条小心的叠好,放在了上衣口袋中。站在原地花了五分钟平复心情,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突然,他意识到该做点什么报答那位慷慨的客人,别的肯定是帮不上了,还是去更好的服务吧。侍者一边想着一边向休息区走去,准备问青年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低级区的休息室很大,可是毕竟只是低级区,没有包间什么的,只有些桌椅,就好像一个大型茶馆。侍者走了一圈,没有找到青年。他又不甘心的找了好几圈,还是没有青年的踪影。“奇怪,”侍者心里暗想,“休息区只跟低级区的21点区连通,客人还能走到哪去呢…”
这时,廉租房外不远的街道上,躺着一个人。在大雨中依稀可以辨认出那就是刚才赌场里的壮汉。他还是瞪着眼睛,半张着嘴,好像有什么话还没说出。脸上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很快就全变成了雨水。
这夜,还是黑的。这水,也还是黑的,好似污了的血。
…………
“氨苯喋氯加上剧烈的情绪波动,你不死倒是见鬼了…呵呵,突然想起好像有人把我叫做鬼之类的东西,死神么。”
青年名莫,姓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更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孤儿院院长给他起名为莫,却没起姓氏。当青年还是少年的时候,很感激院长对自己的照顾,就曾经提出要跟院长一个姓,可是被拒绝了。他还记得当时院长拍着他的头,笑眯眯的对他说,姓氏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要找到亲生父母再跟他们起一样的姓。十几年过去了,随着院长的病逝,孤儿院也不复存在。莫没有像孤儿院其他的孩子一样,或去乞讨,或去打工,而是走向了一条黑暗的道路。
莫从小就发现自己有一种能力,他把这种能力称作幻。这并不是什么逆天的异能,让他挥手平山河,再挥摘星辰。这只是一种幻术,可以迷惑人的视觉。年幼的时候,他会把糖果幻化成小动物的形状哄着别的小孩玩,长大了以后,这却成了他谋生的工具。
由于一个偶然的契机,他知道了这个世上有杀手这种东西,于是他也兼职当一当杀手,偶尔为民除害杀点坏人什么的,顺便赚点生活费。由于幻术,他可以很轻松的给自己易容,加点别的小技巧就可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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