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实在没有什么借口留下来了,于是谢过茶之后只好开着车走了,顺便观察了一下这里。
“你什么时候看上这里的?”陶存非有些奇怪的说。
“两年了,只是那个时候这座山的所有者是一个姓范的婆婆,她坚持不会把山卖给我,于是只好作罢。”
“价钱问题?”陶存非有些奇怪。
“不是。”岳柯文摇了摇头。
“不是价钱问题就难说了。”陶存非也皱了一下眉头“那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
“前一段时间听说她过世了,把这里留给一个姓易的姑娘,于是试一下,不想也是一个极品。”岳柯文苦笑了一下“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吗?”
“什么?”
“无所欲,无所求,这种人对我们商人来说最可怕,我看她那么久就发现她就是那种人,而且她现在什么都不缺,范婆婆过世的时候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她,数目大的连我都惊讶。”
“这个易流萤是什么来头?”陶存非也觉得这件事有点难了。
“你还没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岳柯文转移了一下话题。
再次被人提起陶存非只好大致的说了一下,不想岳柯文却笑的不行:“真的有这样的女人?”
“她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陶存非见他笑到抽筋,自己就奇怪有那么好笑吗?
“你说要是你一直不再去那里,她是不是会一直等下去?”
“也许吧,听她说出那个原因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郁闷。”
“恩。”岳柯文这样说着,心中对易流萤就更加好奇了,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仅仅是一个怪癖就可以了解的吗?
已经到了晚上,易流萤的资料终于出来了,当陶左行看到易流萤的照片的时候立马拿了外套就出去了,自己思想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原来距离她那么近仅仅是一步之遥。
“你这么慌张干什么?”陶显祖差点儿被陶左行迎面撞到。
“爸爸。”陶左行愣了一下立马侧退了一下问好。
而这个时候陶左思也追了出来,她不知道左行只是怎么了,突然什么都不顾的冲了出来,所以就跟了上来,刚好遇到父亲。
“爸爸。”陶左思叫的有些心虚。
“你么都这么慌张干吗?”陶显祖有些奇怪,陶家的孩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冒失了?
“没什么。爸爸,你怎么来了?”陶左思有些奇怪,按理说他们做的时候刚开始,父亲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除非他们之间有父亲的人。
“哦,赢柔的父母回来了,今天一起吃饭。”陶显祖简单的说。
“那爸爸你打个电话就好,怎么亲自过来了呢?”陶左思乖笑着说。
“我刚好经过这里,你们换一下衣服,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陶显祖看了一下有些不愿意的陶左行。
陶左行微微的思想一下:“好。”
“你究竟要干嘛?”陶左思先进了陶左行的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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