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过农村家庭必不可少的簸箕,簸箕上放了几张巨大的芭蕉叶。叫过在旁打杂的村民端好,熊师傅再次用尖刀把猪肚子上未划开的里层脂肪割开,赶紧放好刀,紧接着就把倾倒而出的猪内脏弄簸箕上。
然后就叫村民抬到长条凳上放好,自己又换出一把砍刀。柳毅在另一旁站好,这是熊师傅准备把年猪整个剖成两块,另一边必须等着小心接好,不然掉地上会把猪肉弄脏。
今天大伯家割了很多芭蕉叶回来,都是等会铺在地上好放置几头猪的猪肉。
很快在熊师傅的精湛手艺下,几头猪都被分别剖成两大块放置在一旁的地上。肉先不管,先趁还有些温度清理猪的内脏,在冷了之后就不会柔软也比较油了。
记得小时候杀年猪的时候,是柳毅最开始的时刻。没有玩具的他及同龄伙伴,一个刚从猪肚子里面取出的尿包都能玩上半天。
玩法简单就是放掉里面的猪尿,清洗几遍灌入清水,找家长大哥绳扣。几个熊孩子就相互追逐着玩,也照样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现在的柳毅没有儿时的心思了,猪尿包倒成了一些偏方的药引,听说还能治不少的疾病。
清理猪内脏是一件需要十分有耐心的活,猪心、肝、腰子、心肺还好说,剩下的大肠必须仔细,不能急躁。看熊师傅熟练的撕下大肠上面连着的角油,一边吩咐大伯找一个挑粪的木桶,把大肠里面遗留的粪便全部挤到桶里。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今天从7点多就开始杀猪,直到现在几头猪的猪大肠还基本清理完毕。剩下的几头猪肉只有午饭吃过再来分解了。
中午大伙也都简单吃点,晚上大伯家还请有客人呢,一年一度的杀猪酒,只要平时关系要好的邻里和家中亲戚都要到来,其中也有庆祝大伯家家境殷实之意。
要知道在以前农村,也只有家境不错的大户人家才具备养猪的能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吃杀猪酒的风俗就延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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