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蔬菜幼苗移栽以后,看着蹭蹭往上窜的菜苗,柳毅那是得意啊,平时和村里面所剩的几个上年纪老人聊天嘴都没有合拢过,老人们也看得出柳毅情绪,平时清闲得很,现在加入一个新人跟他们聊都乐意啊,于是顺着柳毅的言语,聊的是天上地下,风里水里,可是说是天花乱坠,话题越聊越投机,真有点一发不可收拾,意犹未尽。
离柳毅老家只有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棵古老的黄桷树,长在山垭口,好几百年了吧,就是柳毅现在爷爷辈的老人也无法说出黄桷树栽种的年限,那时候旧社会相信封建迷信的很多,凡诸事不顺就有人家在树上钉上门钉,取辟邪一说,也有喜庆的时候挂彩,就是扯块红布挂到树上,讨个吉利。
现在看上去树干上表皮只留下坑洼地伤疤,挂的红布却老旧得不知去向。黄桷树经历了岁月沧桑,遭受了人为损毁,依旧顽强的生长,每到春夏季节,仍是枝繁叶茂,好像一把巨伞,为附近的村民遮风避雨。
这不,斜阳黄昏后,两人都围不过来的黄角树下,习惯农闲时到这里聚集纳凉的村民,已经在动荡年代后重新建好的几张石桌,几条石板凳上就坐,和柳毅老家隔个山垭的刘树强(大家叫他刘老头)和柳毅老家对面(中间隔块水田几块地)住的隔房大哥柳昆华正下着象棋,正为一方悔棋而争论不休,其他人可能早就习惯他俩下棋扯皮的事,还是各忙各的,摆自己的龙门阵(聊天吹牛),看着大伯给族里面堂哥,族伯叔门说得是眉飞色舞的样子,还正在兴头上呢。
远远看见柳毅过去,回农村这几天就又是建刚建大棚,又是栽种蔬菜,一副扎根农村的模样。都引起他们的好奇,这不刚到地头隔房堂叔柳焕元就说:“柳毅听说在城里面待遇很好啊,不在城里上班了,现在准备回村里种菜呀?”
“这个种菜也算上班啊,有老板出资,我出地。种出的菜还包销,这就稳赚不赔啊,比上班好。”我还是搬出莫有虚名的老板,以后有很多事情可以解释推脱。
“比上班还好,我们也种菜呀,按照现在菜价来说也赚不了多少钱啊。”另外一个堂伯柳焕德,跟大伯是堂弟兄,爷爷辈是亲兄弟,有同一个父亲。没出五服加上是长房,年纪比大伯还大些,现在80来岁,不过身子骨还比较健朗,有时还自己上街进茶馆喝茶,对身边很多事都摸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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