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府吃酒以后,兄长那位顶级头牌雨竹,居然私自跑到了我的府上,我看她也是可怜之人,就让她在对面别院住下了。一会儿把她叫来,完璧归赵!”
高拱笑着摆摆手:“叔大!别人不可信,你绝对可信!我跟你说实话,昨天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就因为这个头牌差点儿没吃了我。这雨竹就先寄放在兄弟你这,在你这儿我一百个放心。等这阵风过了,我再找个僻静之处,让这雨竹住过去,偷偷把她纳了,你看成不?”
张居正也笑了:“那我只有替兄长代管了,不过兄长家嫂夫人要借此来找我麻烦,我可抵挡不住哈。来来来!兄长!叔大敬您一盏!”
一盏又一盏!
喝到第三巡的时候,张居正知道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来到高拱身边坐下:“兄长,今天咱俩交交心,你觉得现在咱俩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说实话!”
高拱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大的困难,就是现在有人想趁少主即位未稳时捣乱!”
张居正伸出大拇指:“首辅就是首辅,看问题看得透彻,远远想在了兄弟的前面。不过,兄弟心里对这捣乱之人,倒是也有一个人选,不如我俩来赌上一赌,各自取一张纸写上,看看写得是不是一样?”
高拱大笑:“好好好!这个好!赌一千两,如果写得一样,算你赢,写得不一样,就算我赢!”
张居正吩咐取纸笔来,两人都转过身去,飞快写了几笔,盖在桌上,然后一起翻开来看,一张写着“张、赵”,一张写着“赵、张”。
“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高拱咧着大嘴哈哈乐着:“算我输了,算我输了!”
张居正又斟满一盏敬高拱:“兄长!我俩赌输赢只是戏言,但看来这是最显要的事情,他们现在想拥五皇子朱存孝自立。如果让他们成功了,我这个太子太傅,还有您这位先帝托孤首辅,都跑不了!我这可能还好一点儿,最多革去职位,让我回私塾教书,但是您这位首辅,他们绝对放不过您,非得把您皮扒了不可!”
高拱把 “啪”的一下把酒盏扔到地上摔碎了,盏里的酒洒了一地:“他们敢!”
张居正连忙过来拉着他,叫他小声一点儿。
他却一把攀住张居正的肩头,低声说道:“叔大!其实我手里早就有他们的把柄了。你相信么,叔大?”
张居正心里“咯登”了一下,嘴上却说:“老兄!你厉害,有什么把柄可以告诉我说么?”
“哈哈,叔大,告诉你好啊,不过说来话长,我告诉你,明天早朝,我就要他们好看!哈哈哈!”
高拱说完这句,舌头已经大得不行了,管家张文晋不得不过来搀着他。
张居正竖起了大拇指:“首辅就是首辅,那我就等着明天看好戏了!”
……
整整一天,朱翊钧都静静地在书房待着,连午饭都让冯保送到书房来吃。
李贵妃来了东宫一趟,听冯保说少主把自己一直关在书房里,欣喜得一直点头。
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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