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去斩了吧。”
呼啦一下子,再也没有一个人跪着。
刘凌笑了笑,这满朝文武啊,其实不过是皇帝玩过家家的泥人而已,你让他直他就直,你让他弯他就弯。自古以来真正能在青史留名对皇帝敢直言敢驳斥的只有两种人,要么是所谓的诤臣虽然落个名垂千古的虚名不过基本上都死无全尸。要么就是欺君叛国的大奸大恶之徒虽然遗臭万年但是却实打实的权倾天下位极人臣。
中庸中庸,玩偶而已。
“先帝驾崩,新君未立,朝廷给你们俸禄不是让你们每天来跪一跪的,刚才我也说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位到底谁来继承你们这满朝的文武倒是说说?”
刘凌撇了撇一眼身边不远处的龙椅,神情泰然。他伸手招了招,花三郎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放在龙座旁边。刘凌伸手将自己的金盔摘了随手递给花三郎,自己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满朝文武。
这!
文武百官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刘凌坐在龙椅旁边,这乃是大逆不道之举。一众文武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人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卢森此时渐渐的恢复了脸色,看见刘凌这样的举动他不禁冷哼了一声。
刘凌眯着眼睛看着卢森问道:“怎么,宰相大人有话要说?”
卢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没有什么举动,倒是有一名御史谏官越众而出昂然道:“大将军王,你端坐于龙椅一侧,难道是想篡位不成!你身为皇子,难道不知道此举有违国法吗!”
刘凌笑道:“陈御史,以你之见我当领何罪?”
陈御史昂首挺胸慷慨激昂说道:“按照我大汉律例,当将你斩立决!”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的视线都注视在了刘凌的身上。
刘凌道:“斩立决吗?那我来问你,身为朝廷重臣勾结太子结党营私,更是暗中联络南方后周郭威意图造反,这应是何罪?”
陈御史脸色顿时惨白,他身子猛的一颤居然有些站立不住。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一层冷汗,捧着玉简的两只手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说啊。”
刘凌坐在椅子上俯身问道。
“当……当诛九族。”
陈御史大汗淋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求道:“大将军王饶命,大将军王饶命啊。我也是一时受了太子的蒙蔽才走上错路,还望大将军王饶我一命。”
刘凌眯着眼睛笑问:“怎么,我这个大将军王死得,你就死不得?”
刘凌一挥手,花三郎喝道:“来人,将陈御史拉出去斩了!”
两名虎背熊腰的铁甲骑士扑上来,如同拖死狗一样将不断哀嚎的陈御史拖了出去。不多时大殿门外传来一声惨呼,这一声惨呼让大殿中的文武百官都吓的瑟瑟发抖。
“还有人给本王定罪吗?”
刘凌慈眉善目的问道。
下面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一名二品大员撩袍跪倒在地说道:“先帝创业未半而龙御归天,我大汉不可一日无君,微臣张守恳求大将军王顺应天命,登基大宝!”
他这一跪,立刻又有不少人官员跟着跪倒在地,一个个都声泪俱下的恳请刘凌登基为帝,那架势仿佛刘凌若是不肯登基他们一个个都要自刎当场似的。更有人心中恨恨不平,暗骂这第一个拥戴大将军王继位之人卑鄙阴险,如此表忠心的机会怎么就没落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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