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床,去做到文姝媚的铜镜前,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张脸有些惨白,眼神中却是有燃烧的火焰,灼热的仿佛要迸出他的眼眶。
口干舌燥,钟离朔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突然觉得害怕。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忍,如此暴虐,他不知道。但他却又是无比喜欢自己的这种状态。他觉得自己生病了。心口无限灼热。他看着镜子的中的自己的眼神开始变成仇恨。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殿下,你怎么了?”文姝媚柔柔的生硬灌进钟离朔的耳里,钟离朔下意识的回头,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正对向文姝媚,文姝媚心中一惊,身子往后一缩。
钟离朔看着文姝媚的反应,他更觉得兴奋,突然从椅子上起来,朝文文姝媚扑了过去。
静溺的夜里,女子嘤嘤的低吟,男子低沉的喘息穿插其中,就连空气中都仿佛飘起了无数的鲜花。更仿佛一滩水中惊起了阵阵涟漪。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那似咏若叹的低吟才渐渐消失了去,一切又归于平静,甚至沉入一篇将死的沉默。
次日清晨,钟离朔还未从梦中醒来,文姝媚倒是早早起了,正在铜镜前梳妆时,就听见外面有人要求见钟离朔。文姝媚心中自是不快,昨天夜里春光泄了满屋,钟离朔甚是疲累,她自是想要让钟离朔多睡一会,便有些不耐烦的对帮她梳头的红莲说:
“去看看是什么人。”红莲应了声,去了一会又匆匆回来,在文姝媚身边低声道:
“是陈统,仿佛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见殿下。”文姝媚听了,一挑眉,转头看向还在熟睡的钟离朔,心下一想,还是起身往床边去。
“殿下,殿下,陈统求见,想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钟离朔应声,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眼睛反应了一下,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文姝媚看着,赶忙结果红莲递过来的清茶,送到钟离朔面前,一边看着钟离朔漱口一边对红莲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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