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人烟,却是多了几分采菊东篱下的意境。陈统,你说呢?”
被叫做陈统的男子抬眼看一眼华服男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挥手让其他随从出去。
屋内只剩主仆二人之后,华服男子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道: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陈统看着华服男子的眼睛,低声道:
“放出去了。可是殿下怎能确定上官鸿一定会派人来刺杀?”话一出口,却对上男子犀利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紧:
“属下多嘴。”华服的男子扯了扯嘴角,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茶杯,一边倒水,一边说: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就好。外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么?”陈统把头低的更低:
“已经埋伏好了。只等着那杀手自投罗网。”华服男子一听,斜眼瞥一眼陈统,淡淡道:
“别把话说那么满,小心撒了。还是那一句,我要活的。”说完,端起水杯子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好了,你出去吧。”
陈统退出了房间,只留的华服男子一人在。
男子在对着窗棂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窗外正随着夏风摇摆荷叶,一种惆怅遍袭心中。
查访上官鸿已经数月有余,虽是有所收获但并不足以将其至于死地,万不得已之下,只能出此下策,让手下的人放出话去,说是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如此便会逼得上官鸿狗急跳墙。按照上官鸿的性子,绝不会留半分情面,况且现在是自己要将他置于死地,他又怎会坐以待毙,想必已经坐不住,欲杀之而后快。既然如此,不如就应了他的心思,在这里等着,若是能够活捉他手下的人,必能顺藤摸瓜,任他如何只手遮天,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这样的做法毕竟是一场赌,深知只可赢不可输。越是如此,心中便越是没有底。
华服男子不知,正在他想这些之时,一个身影已经窜上了他的屋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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