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未将行踪告诉于他人。”文姝媚说的很着急,但钟离朔却皱起了眉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殿下走的当日命随从给媚儿送了礼物回来,想着那随从可能知道殿下的去处,边去找他问了,这才连夜赶了过来。”文姝媚急急说道。钟离朔听完一怔,如此说来,这次他出来,他的贴身随从张松确实没有跟出来。先不论文姝媚找自己的事情是否是真的紧急,就说他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的这一条。钟离朔已经决定再也不会信任他了。
“哦。那就赶紧回去吧。”说完,钟离朔从床的深处捞出自己的外服。文姝媚上前来给他更衣,他就那么站着,任他给自己穿衣服。却不知文姝媚给自己更衣的时候眼神却是在不断的打量着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里充满了酒气,但隐约中文殊媚闻到一种女人有的气味,或许都不是闻到的,而是出自女人的直觉。这种直觉让文姝媚觉得惶恐,但在她进这房子之前她确是没有看到其他人从这屋子里出去。她多么希望是自己感觉错了。可是看那已经乱作一团的床铺,怎么都会让人想到别处去。
她不禁斜脸去看站在一边的部下陈统,却见陈统一脸的不自然。这不禁让她更加疑心。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况且不过是一个女子,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都可以三妻四妾,更何况自己丈夫是皇子,有几个女人自然更不成问题。可是她的心为什么就突然疼了起来,她越发觉得委屈,但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她是那么爱钟离朔,不然她不会以一己之身嫁给他,纵使她知道钟离朔对于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文泰,自己的父亲可以帮助钟离朔夺得皇位,如果除去这个,也许钟离朔对她并无太多情谊。
可是?就算她知道又怎样。她只是一个希望生活幸福的小女子,她要的仅仅是自己爱的人可以爱自己,哪怕只有那可怜的一点点,也比没有的强。但她怎么可以默默将这件事忍下来?她是千金出身,嫁给钟离朔已经四年有余,而她又未曾生养,莫不是因为这个钟离朔才倾心与他人?倘若真的如此,她的脸面又该往那里放?
文殊媚越想越多,越想越乱,不由得手下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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