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理亏,埋头坐在床上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卧室里面的气氛一时间凝重的不得了,柏松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很快就抽了小半包下去,云秋泽终于是沉不住气了:“你……别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柏松把烟狠狠的往烟灰缸里面一戳,戳的云秋泽抖了一下,戳完烟以后柏松站起来就出屋子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碗水饺:“先把晚饭吃了,吃完咱们再慢慢算账。”
因为云秋泽的左手不好拿筷子,柏松给他拿了柏青用的小叉子,云秋泽闷闷的拿着小叉子食不知味的咀嚼:明明前几天都是用喂的,现在居然叫他自己吃,果然是生气了,但是他又凭什么生气啊?
云老师觉得心里憋得难受,看着柏松一张关公脸更觉得委屈,吃了两个饺子就丢了叉子缩回床上不肯理人了。
看他这个样子柏松又心疼了,走过去摸摸云老师的头发,把碗拿起来叉了一个饺子喂他:“再吃一点,乖。”
“不想吃。”云秋泽扭头不去看他。
“再吃一个?”
“……不要。”
他不肯吃柏松也没有坚持,本来重点就不是在轿子上的,柏松把碗放在床头上问云秋泽:“小秋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有一天我会带着一个女孩子回家来,告诉你我就要结婚了,然后让你搬家给我腾个地方出来?”
“……没有。”
这个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他满脸都写着“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柏松点点头:“那好,省的你胡思乱想,我过几天就找个女人回来跟你说我要结婚,反正都被怀疑了,我不做反而对不起我自己了。”
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云秋泽盯着柏松看了一会儿,慢慢的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面,半饷才说:“那我明天就走,给你腾地方。”
明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会让自己伤心,却还是说的这么风轻云淡的,他有时候真的好恨自己这种软不拉几的性格,总是停在一个地方等着别人来安慰等着别人来保护,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改掉这种臭毛病,反正他就是一点儿用多没有,也难怪会这样。
反正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为自己,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与其依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靠谁都靠不住,还是不由自主的去靠,犯贱犯到家。
柏松弯腰把云秋泽身上的被子拽掉,他只有一只手自然是没办法紧紧的拽住被子,很轻松的就被柏松拽掉了。果然,云秋泽已经给他刚才的那句话气哭了,缩成一团儿掉眼泪一声不吭。
“好了,不要哭了,明明是你自己老是这么想的,我只是说说还没有发生就哭了,我真的做了你还活不活了?”伸手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抱在怀里,柏松嘴里说的却仍旧是不怎么好听的话。
“滚开!”云秋泽本来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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