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如果有抢手的糖果也会帮云秋泽留一份。
他始终没有提过云秋泽是同性恋的事情,一句都没有提过。
这让云秋泽觉得好过多了,因为他已经听了太多句我不歧视同性恋,然后一转身就会发现自己的手机再也打不通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柏松什么也不说比说什么都强。
刘宁抠鼻:“前几天还跟我说什么要失业了,那愁的跟什么似得,怎么了?我这都准备好给你介绍工作了,你怎么好像又没事了似得?”
云秋泽嫌弃的抽出一张餐巾纸糊在他脸上,结果刘宁本来就戳在鼻孔里的手被他这么一拍戳的更深了,刘宁毫不在意的抽出来在纸上蹭了蹭。
云秋泽做了一个反胃的动作:“你恶心不恶心?谁还敢喝你泡的奶茶啊!一股子鼻屎味儿。哦,怎么着,你就看不得我好是不是?怎么我没失业你好像很失望啊?”
“我是那种人吗?不是,柏松没去告你的状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我、我我怎么了?我这么好的男人哪儿去找啊?我容易吗我,我天天天的管你的奶茶还得在你快饿死的时候借钱给你。”刘宁一听云秋泽为了别的男人损他立刻就委屈了不乐意了,特别娘的一掐腰一跺脚:“我、我告诉你,就因为你这个月光族,我看中的那个、那个好几千块的包,本来想送给我家芳儿的,我、我我都没送成你知道吗。我对你还不够好啊?怎么着啊怎么着啊!一个野男人你就这么秃噜我啊?凭什么啊!”
云秋泽说:“刘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娘,咱们一起走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个gay呢?我说什么了你这么激动?乖乖乖,我知道你疼我我知道了还不成吗?你一激动啊、就、就就就结巴,你自己不知道啊?”
刘宁被他最后那个故意的结巴给气的哦,半天没说出话来,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憋了半天才开口:“你、你你你丫知道个屁!你我还不了解吗?嘴上说的好听其、其实心里拧巴着呢?我、我告诉你,你你最好离那个叫柏松的远、远远的!”
云秋泽故意装作听不懂:“怎么?觉得人家长得太帅我多看两眼就嫌弃你了?不用,真的,就您这摸样我要嫌弃早嫌弃了,连街边上那只沙皮都比您好看。”
“正、正经点,我跟你说正事呢?哎呀不行,被你气、气的我这结巴还、还真顺不过来了,我、我得顺顺一下再和你说。”
刘宁这毛病其实真是他自己做的,小时候看人家结巴也非得学,结果人家还是结巴他说话也不顺溜了,再后来被父母发现一顿好打也没能正回来。他这结巴的病根算是坐下了,一激动或者一着急就结巴结巴的顺不回来了。
这件事情教育我们不要随便学结巴说话。
“我跟你说正经的,真的,那人是个直的,直的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直的就意味着坟墓,谁的坟墓?”刘宁把杯子往吧台上啪的一拍,指着它说:“不是我的也不是他的,是你的。”
“说什么呢?说点吉利的行不行啊?咒我死呢?”
“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哪天你要真的掉进去了,我拿着铲子站在边上都不知道怎么把你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