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位,便随你去一趟极南冰窟。”王禹爽快的答应道,反正到时候都要跟着诸葛知秋去帮他挖一次大坟。
而且,若是大公鸡埋藏的东西真有什么蹊跷,合他与诸葛知秋的力量,还怕镇不住这只鸡。
“小子,你这么快就答应了,是不是有阴谋啊?”大公鸡狐疑,活了这么久,它何其敏锐,比人都精滑,一下子感觉出了不对。
“爱信不信。”王禹向转身离去。
大公鸡怪叫一声,也跟了上去,道:“老夫姑且就相信你一次吧。”
两人上路,王禹问了大公鸡很多问题。大公鸡年岁悠久,指不定活了多久,很多已经模糊不清的事情,大公鸡竟然都知道。
只不过一触及到十分重要的秘辛时,大公鸡都会舔着脸勒索王禹,美曰其名“咨询费”。
“我感觉自己的鸡品在闪闪发光,充盈着高尚的道德,有着良好的教养和情操,请你不要在对我使用暴力。”
每当大公鸡再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在与王禹搏斗。
山道上,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脸上有着几道明显被挠出的血痕,左肩膀上则是一个眼睛被打青了的大公鸡,两者样子十分怪异。
一场厮杀,最终大公鸡以王禹拒绝交换审判而失败。
“小子,你要是再威胁我,我就去旸谷,告诉他们,你是那一脉的传人,看有没有人能收你!”
大公鸡斜了王禹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王禹不解的看向大公鸡。
“别人或许不认识你的体质,但旸谷的老一辈必然认识。当初那一脉的最后一人,在晚年时,曾独自上旸谷,打碎了他们的传承权杖,掀翻了半座旸谷,你说他们会不会放过你?”大公鸡一副看你还敢不敢再嚣张的表情。
“那人为什么要去旸谷?”
“谁知道了,不过那人也是非常厉害。到了晚年,气血已经开始枯竭,肉身衰败,但还是杀了个血满天,可惜最后还是战死在了旸谷。”大公鸡惋惜的说道。
“他不是掌握审判吗?怎么会落败,鸡精你又忽悠我!”
“你以为只要掌握了法诀,谁都能学会审判吗?诸天禁忌神通,那是要以你的道为根源,以身化则,才能施展出的无上神通,那一脉人当中,传说也只有两人彻底掌握了审判。”
大公鸡藐视的看了王禹一眼,道:“你肯定是不行了,以老夫的资质还有可能学会。”
“审判是一种什么力量?”王禹没搭理大公鸡,他知道这只鸡完全就是个自恋狂,三句话中,有两句都会是在打击别人夸赞自己。
“不知道,审判是及其特殊的一种诸天禁忌大神通,每则这种级别的神通都会通过血脉来传承。因为传承者血脉相同,自身的属性与力量也会相同,这样便可以以同样的道则来施展。可是审判却基于战体而施展,这要看每个人的具体属性了。”
“按你所说,这套大术叫什么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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