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琢磨了。
“娘娘,不好了,陈嫔娘娘来了……”几位尚宫离去不久,便有人进来禀告道。
兰珍正喝着茶,听了禀告,幸亏是来了,若是没来还会觉得奇怪呢?凭着陈嫔那性子,昨夜里,让她白白等了一夜,怎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来得倒快了……把小公主抱出去散散步……”,兰珍朝环儿命令道,环儿便心领神会地明白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未见其人,便闻其声,陈嫔气呼呼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她愤愤不平地骂道:“下贱就是下贱,鬼晓得又是耍了什么下作的手段?”
“陈嫔娘娘,我家主子正在休息呢?您不能进去……”碧玺宫伺候的人拦到,但是陈嫔哪里能够听啊?
独守空房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满怀欣喜地等待着,以一副自认为最好的姿态,坐等皇上驾临,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眼睁睁地瞧着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到了清晨皇上要去早朝才知道是宿在碧玺宫,若是别人便算了,偏偏是兰珍,那她怎么能够忍受呢?
“狗奴才,你给本宫滚开,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陈嫔来势汹汹的问道,许是父亲是武将,还有些拳脚,兰珍正襟危坐在主殿里,临危不乱,倒是要瞧瞧,她想要闹出什么花样来?
只见陈嫔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手中握着一道马鞭,见有人拦着,一时气愤顺手就是一挥,顿时便有好几名宫女脸上挂了彩。
“今天本宫只找兰珍那个贱婢算账,谁也别来讨这个打。”陈嫔喝道,她也带来了几个人,一路从宫门口吵吵闹闹地进来了,就好像地痞流氓来要债一般的风风火火。
“放肆!陈嫔,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兰珍见陈嫔如此,倒是没动气,因为觉得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问得很是冷静。
“本宫当然知道了,本宫长了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净是耍些下作不入流的手段。”陈嫔一顿指着兰珍骂道,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也就是兰珍能够忍耐,若是换了一个人,只怕早早就一耳光给拍了过去。
“陈嫔,你今晨可是漱了口?为何嘴巴如此脏?不要忘记,本宫的位份可是在你之上,今儿,你如此冒犯本宫,你可晓得,就算是本宫杀了你,也是不为过的。”
“我呸!什么位份不位份?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称本宫,不过是靠着下作手段爬山龙榻的贱婢罢了,在我的面前逞什么主子?生来是贱,做的事儿也一样下贱……”。
兰珍越是冷静,陈嫔便越是动气,一想到昨夜当她独守空房之时,兰珍却与皇上在翻云覆雨,更是生气,在碧玺宫内是又打又砸,又吵又闹,指着兰珍骂道:“简直是贱到骨血里去,一想到要与你共事一夫,想想便浑身发麻。”
“那你便不要与她共事一夫便是了……”正当陈嫔无所顾忌地耍泼之时,皓天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外边传来,顿时便吓得陈嫔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刚刚从朝堂上下来,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恰巧看见环儿抱着云兮匆匆而来,御花园距离碧玺宫有段距离,一般若是为了散步消食什么,也不必抱得这般远,便问环儿到底是何缘故,唯恐云兮身体不舒服。
环儿开始还不肯说实话,只是见她脸色不佳,皓天心中有疑虑,连连相问才让环儿说出了实情,原来陈嫔竟然这般大胆,竟敢带着**闹碧玺宫?
“臣、臣妾给皇上请安……”。陈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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